逻,闲杂人等不能靠近旅舍。
很奇怪。
秦陆从未见过谁有这么大的架子,能清空洪都城最大的旅舍,若是上头来的巡查官,张盎不会不知道,这个人肯定是个江湖之人。
崔兰溪同他讲:“沧州沈家人住在那里,你拿上本王的令牌,去与沈离见一面,请他到张府来见本王。”
“沈离............可是沈掌事的亲戚?”
秦陆总算反应过来点什么。
“对,他们是亲人。”
崔兰溪说。
秦陆领了旨意,独自朝旅舍走去,崔兰溪掉头上了马车,去了张府。
张盎随崔兰溪回府,立刻着人下厨做了一桌好菜,女儿张云巧来到客厅,亲自为王爷倒酒。
热酒倒在碗里,散发出浓郁的香气,熏的人头晕。
他修长的手指捧起碗,饮一口下肚,问:“这是什么酒?”
张云巧答:“这是藏了十五年的女儿红,是我娘亲手埋下的,就这么一坛,王爷可觉得好喝?”
他微微颔首,放下半碗酒,吃了些饭菜下肚,张盎在旁边道:“沈离掌握了沈家大权,突然来洪都是为何?难道是为了沈掌事来的?他要杀了她?”
崔兰溪瞥他一眼:“不该问的就不要问,问多了,死的越快。”
张盎一吓,立刻闭上嘴巴。
五月的天,说下雨就下雨,日暮时还夕阳万里,戌时外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白日的热风变成冷风,灌进客厅,崔兰溪目光悠远,望向外头深色的夜雨,几盏风灯在雨中飘零,三人从夜雨中走过来,他的目光聚焦在其中一个年迈之人身上,五十余岁,面容修整,一丝不苟。
沈离身侧,一个是秦陆,一个是隽星。
崔兰溪吩咐张盎:“贵客到了,清退附近所有人,擅自靠近的,就地斩杀。”
张盎答:“是,王爷。”
隽星为沈离撑伞,二人步入客厅后,隽星收了伞,伞尖上的雨水汇聚到一处,在地板上形成一条溪流,穿过门槛下方的缝隙,汇入门外的阴沟。
崔兰溪道:“离叔,请坐。”
沈离朝王爷拱手,打量着他,第一次见九王爷崔兰溪,倒是与想象中不一致,崔兰溪眼神锐利深沉,并不似久病之人,而且他意气风发,长相俊美,比圣上有过之无不及。
“在下沈家家主沈离,见过王爷。”
“客套话不必说了,本王听说离叔来了洪都城,怎么不派人知会一声,本王好在府上宴请离叔。”
一声离叔叫得很亲切,又满含警觉。
沈离青衣长褂,布鞋上缝了一个补丁,打扮朴素无华,掀摆落座,说:“在下匆匆前来寻我那个女侄阿笛,本不想打搅王爷,是隽星这个孩子鲁莽,上王府打搅了。”
“怎么,阿笛已经卖身入王府,离叔不晓得?”
崔兰溪问,抬手为他倒了一杯热酒。
他接过酒来说:“这事在下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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