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的时候，他觉得生气，可江思衡突然就那天的事情道歉，他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江思衡点点头：“出尔反尔确实很差劲，该和你道歉。”
戚染伸手弄了一下领子，故作自然的道：“既然你都认识到错误了，那就算了，我可不是小气的人，才不会因为别人犯了一点错误，就让人家刷浴室。”
说完还不忘给江思衡一个需要他自己领会的眼神，神气地走了。
看着微微扬着下巴，一脸矜骄的青年离开，江思衡眼里泛起一点笑意。
像只开了屏的小孔雀。
有点可爱。
两人回去正厅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顾柏和戚宿正在一起切蛋糕。
林楠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回来，连忙道：“你们怎么才回来，去哪了，诶，你们衣服怎么换了？”
一连好几个问题，戚染都不知道先回答他哪一个。
江思衡更是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直接走去一边拿了一杯酒。
戚染朝还等着他们回答的林楠笑笑，转身去拿东西吃，刚刚就没吃饱，这么一折腾，又饿了。
林楠看着相继转身的两人，不自觉地睁大眼睛，上前拉住江思衡压低声音道：“你不对劲，你和他不对劲。”
这个他即使没有提及名字，江思衡也明白指的是戚染。
抬眸朝寻觅美食的戚染看了一眼，转眸看向被众人围在中央，笑着的戚宿身上，两兄弟长得的确很像，可笑起来的感觉却
并不一样。
“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和他正在交往。”
简单的一句，分开来讲林楠每个字都认识，可合在一起林楠脑子都要炸了。
一把拉住江思衡的袖子：“你不是开玩笑吧，你知道他是谁吧，你和戚宿的弟弟交往，你喜欢他？”
江思衡收回落在戚宿身上的视线，放空道：“现在不喜欢以后说不准。”
“你这是在玩火，就非他不可吗，还找个替身，你怎么想的？”
林楠用手扇了扇脸，这个消息都把他炸热了。
江思衡没回答他这个问题。
林楠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像只小仓鼠一样吃东西的戚染。
“人家弟弟今年才20，你比人家大了八岁，你怎么忍心，万一他以后要是知道了，你打算怎么收场？”林楠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头疼。
偏偏江思衡还无动于衷的样子。
真是皇上不着急，急死太监。
呸，他才不是太监。
江思衡看了他一眼，道：“他的事情你没听说过吗？”
“听说什么？”林楠愣了下，随后突然想到那些传言，心头猛地一跳，“所以你们两个商量好的，你拿他当替身，他利用你接近江森？”
你们城里人也太会玩了吧？
“不需要商量。”
江思衡觉得他和戚染之间不需要说得很明白，因为彼此心里都很清楚，他们这段关系不过是各取所需。
能维持多久还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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