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不曾见面了，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呢？但我想小叔应该比我清楚才对，毕竟您才是顶级聪明的人。”
“哈哈哈……你还真会说话。”
林滋情伸手指了指苏缈，看起来对苏缈的赞美似乎很受用，但如果细看，能看到他眼底的寒意，苏缈顺着他跟着笑了笑，“小叔说笑了，这些事情您心底早就有了判断，又何必来为难我们。”
“是啊，早就有了判断。你想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吗？”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
苏缈是不大想和林滋情聊天的，总觉得说得越多在他面前暴露地也就越多，而且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对方的意图。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了，正在那边发展事业，看场地的时候苏欣被人为难，小小个子的女孩，哗啦啦的喝酒，周边围了很多人，一个个的大喊着苏欣苏欣……我不是个心软的人，但那时候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苏缈心底有些不是滋味，他自己也是做酒吧的，知道林滋情说的场景是什么样的，若海也经常出现这种顾客为难的情况，但大部分时候如果不是自己自愿，倒也没人能强迫。可是在那边不一样……
“晚上带她回去的时候，她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的一会儿妈妈，一会儿姐姐，一会儿错了，一会儿对不起……那时候她年纪还很小，满脸胶原蛋白，挺好。”
林滋情陷入回忆，脸上逐渐带着笑，苏缈不知道这种笑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逐渐开始瞒着我一些事情。眼睛也没那么坚持和单纯。所以，你说你二姐是聪明还是天真？”
苏缈抓着咖啡杯的手在收紧，她盯着被子里的咖啡呼吸有些急促，头顶，林滋情不紧不慢的声音继续道，“你们都是同一个母亲，既然你如此聪明，想必她也是聪明的吧。”
“小叔心里既然有疑惑，为什么不去问我二姐？”
“她啊，她最近有些怕我。”
“爱一个人才会小心翼翼。”
“不，不是爱，就是怕。”林滋情声音淡淡的说着，苏缈眼皮跳动了一下，轻声道，“因为爱，才会怕。”
“你在装傻。”
对方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苏缈脸色猛地白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林滋情，强自镇定，“既然您已经有了答案，何必来问我，问了又不相信我的话，不如不问。”
他瞳孔微缩，淡笑道，“本来已经有答案了，因为你的话，让我又没有了答案。”
“知道小婷为什么会死吗？”
林滋情突然转了话锋，让苏缈不得不怀疑他是在警告她什么，她很配合的摇头，对方淡笑道，“因为背叛和隐瞒。按照我的规矩，不会死的，最多就是精神失常，自生自灭。”
苏缈后背一阵阴冷，如畜生般活着，还不如死了来的轻巧。
“那为什么会死？”
“她去求宋词，既然我儿子出面了，就由得她去了。”林滋情说得很慈悲，仿佛他是操控众生的上帝，对犯了罪的人进行了宽恕那边理直气壮。
苏缈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一层，还以为小婷的死是宋词授意的。
“是吗？很残忍的手段。”
她面上强装镇定，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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