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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言落月三人大赚一笔,言笑晏晏,围坐数钱。
而那个包下两百多盒药膏,名字叫做伍平原的汉子,则一脸郁气地坐在宗门内的大瀑布前。
他所出身的苍狼宗规模不大,但在附近也是小有名气。
这不仅因为他的同宗兄弟们一个个憨厚能打,声名在外,更因为苍狼宗里所有的修士,都是体修出身。
身为体修,自然以炼体为第一要务。
什么在瀑布下日日夜夜锤炼筋骨啦、跑去深山跟妖熊当面搏击啦、腰缠一块破布,在烈日下挥锤打铁五万下啦……都是体修日常功课的一部分。
受功法影响,体修性格大多热情爽朗,宗门里的同修更是亲如家人。
眼下,见伍平原独自一人坐在瀑布前,表情闷闷的,三五个师兄弟就摇晃着酒葫芦,凑上去问个究竟。
伍平原心里苦,伍平原全都说了。
他并不怪那小摊主,只恨自己去月明集前没打听过妖族禁忌,嘴上没个把门的。
“见我被他们围住了,小摊主还出言为我解围来着。他们那药膏卖得也不贵,一盒才二十灵珠。”
“但我……唉,我平时就爱花钱,手太松。这五十下品灵石我已经攒了大半年,本想换把合手的好兵刃来着。错过这次,下次再攒够五十灵石,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二十灵珠,那确实不贵。”师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药叫什么名字,管什么的?”
伍平原愣了一下,重重一拍脑门:“我忘问了。光记得能内服、能外敷……嗨啊,应该是管受伤的吧。”
听他这么说,在旁边坐着,一直沉默寡言不说话的师兄,当场就解开上衣,露出背上一道足有两寸多宽、皮肉已经淤结发黑的狰狞抓痕来。
那是上半月他进山修行时,被暴风熊一爪子给拍的。
体修以炼体为要,锻炼方式常常显得过激。
在修炼过程中,无论受伤、开瓢还是断骨,都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师兄说:“让我试试。”
药膏在阳光照射下,呈现出晶莹剔透的黑玉色泽,又散发出一股蜂蜜般诱人的甜香,诱得没吃饭的三人肚子一阵咕噜响。
负责抹药的师弟忍不住问道:“师兄,你别是听错了,人家说卖糕,你给听成卖药膏了吧。”
伍平原闻着这个味道,自己也有点心虚:“不、不能吧,我记得摊子上打着药幡啊。”
说话之间,微凉的药膏已经在师兄背上均匀抹开。药膏甫一铺平,少言寡语的师兄就讶异地“咦”了一声。
“怎么样,师兄?”
“是不是不好用啊?我就说这东西像糕点。”
师兄眨了眨眼,犹自不敢置信似的:“不,很好使。我好像……不疼了。”
熊爪子爪钩带毒,造成的伤口也就拖拖拉拉不愿意好。
这些日子来,他背上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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