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样，自然是因为——
“a，那种感觉还在吗¨〃？”
尼姆芙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伊卡洛斯微微点头，通过指挥链路和对方交流着。
“嗯，只要我的火控系统一锁定蚩尤，我自己的警告雷达也会报警。”
“那就是了，我刚联系了master，他说这应该是那位崩坏意志在阻止你。”
“祂好像不希望我们的打扰蚩尤，不对，是打扰蚩尤体内正在孕育诞生的……律者。”
“master，还有多久过来？”
“……已经来了！”
闻言，伊卡洛斯抬起头。
虽然看不见，但万能天使和master之间铭刻后的感应，能够让她知晓，在大气层之外，她的master已经抵达了这个世界。
同步轨道上。
自虚空中缓缓浮现的列克星敦号，因为暴露在真空中，外层冷硬的银灰色装甲反射着太阳光直射带来的华光。
一进入这个世界，舰桥上的孙显允便开始了全力观测分析。
几乎是第一时间，他的视线便跨越了虚空，和某个不为人察觉的模糊身影对上。
明明是看不清面容的，明明应该是神的。
但孙显允却隐约从对方身上感知到了一股幽怨。
——死鬼，你终于回来了！
孙显允：“……？？？”
啊这……
难不成崩坏意识琼瑶脑残剧看多了，脑子真坏了！？
很明显，对面的崩坏意识状态非常不稳定。
祂好似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绷断最后一根理智之弦的精神病患者，面对孙显允时，清晰向对方传达了憎恨、杀意以及欣喜、期盼等风马牛不相及的情绪来。
这算什么？
“．‖我不小心把崩坏意志玩儿成了病娇？”
嘀咕了一句，孙显允摇着头。
“不对，祂要杀我，但这种倾向应当是因为模因感染。”
“但祂自身的理智和试图自救的思维却在向我求救——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又要喊打喊杀，又巴不得我快点来的病娇状态。”
视线一转，孙显允目光落在蚩尤身上。
灵能催动下，眸光泛着紫芒，在孙显允眼中，蚩尤正在疯狂吸收着天地间堪称无穷无尽的崩坏能。
这种高强度的崩坏能，哪怕是拥有崩坏适应性的女武神都撑不住，唯有幽兰黛尔这样的规格外存在才能接近蚩尤并试图给对方造成伤害。
“好家伙，直接把虚数之门当着我的面打开了！？”
自虚数之门内，更多的崩坏能涌出了。
而在那前所未有的庞大崩坏能中，孙显允忽然感觉到了一丝让他非常不安的气息。
“唔——！？”
捂着头，他发出一声闷哼。
虽脸色不甚好看，但低下头的孙显允，眼中却带着几分欣喜。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你是要我证明，我能抗住并净化掉模因感染对吧创？”
一瞬间，两股更高等级的意志，将目光投在了孙显允身上。
和在虚境中曾经接触过的那个谜语人不同，但孙显允只是略一思索，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虚数之树，量子之海……”
“你们也在‘观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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