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灼灼在马车帘子后听了,嘴角却是一瘪,想死她了?惦记她了?
不过是惦记她身后爹娘权势!
一旦像上一世般,娘亲出现意外早逝,爹爹自我放逐西北苦寒之地不归,朱皇后真正嘴脸才显露出来了呢。对她这个已经嫁了过来,再也跑不掉太子妃,那可真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哪哪都能挑出刺来。
明明龌鹾做错事人,是太子,是林真真。朱皇后却能倒打一耙,反过来指责她不贤惠,嫉妒心强,连大着肚子亲堂姐都容不下,心胸狭窄。
对着未婚先孕,孕肚贼大林真真,朱皇后反倒好脸色捧着,还多次嘱咐太子不许给林真真气受,说她是双身子,要疼着,要护着,尤其安全方面要看护好了,千万别被嫉妒心强女人给害了。
嫉妒心强女人,指桑骂槐,指不就是她这个无宠太子妃林灼灼吗?
念起上一世那些个糟心事啊,林灼灼都不愿迈出马车厢了。
“三姑娘,来,奴婢啊代替咱们皇后娘娘扶你下来。”常嬷嬷满脸堆笑,接了萧盈盈下去后,又探出手来迎接林灼灼。
上一世常嬷嬷可是磋磨林灼灼帮凶。
见到常嬷嬷略显苍白手背,林灼灼就心头犯恶心,哪里还愿搭着她手下马车?
林灼灼磨蹭在车帘后,慢吞吞,就是不露面。
常嬷嬷猫着腰,忍不住再次腆着脸,亲切地唤道:“三姑娘?”
“灼灼,好了,娘亲知道先头话说重了,你不乐意了。快下来吧,等会娘啊去你皇舅舅那里,给你寻个宝贝来送你,当做赔罪,如何?”
萧盈盈这般说着,便叉开了常嬷嬷去,自个重返马车边,撩起车帘朝女儿望去。
林灼灼对上娘亲脸,立马笑了。
娘亲真真是懂极了她,知晓她不乐意让常嬷嬷搀扶,就故意说着什么赔罪话,借机挤走常嬷嬷,亲自来扶她下马车。
这样好娘亲,真真是打着灯笼都难寻觅到一个。
林灼灼雀跃地钻出马车厢,就着娘亲细细手臂,下了马车。
一刻钟步行,走过甬道,路过御花园,一路穿花拂柳行到了朱皇后凤仪宫。
凤仪宫前庭里,东边是高大阔叶梧桐,西边是一排排阔叶芭蕉,墙垣一带还爬满了绿植,春风拂过,茂盛浓密叶子波浪似一道道涌起,绿意浮动,煞是好看。
不过,这样美景,这一世林灼灼是欣赏不来了,踏入凤仪宫那一刻起,胃里就抑制不住地犯恶心。
忍不住捂了口鼻。
“呀,三姑娘这是怎么了?”常嬷嬷眼尖,立马瞅见了。
林灼灼自个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自打重生后,每次靠近上一世磋磨过她人,亦或是来到拥有不愉快回忆地方,胃里就控制不住地犯恶心。
真真是难受得紧。
萧盈盈忙一把搀扶起女儿胳膊,琢磨着,是不是该将太医院医政寻来,好好瞅瞅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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