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在下也没见过她。”
诞辰?
他记得她说过,不会过诞辰,因为从未有人真心实意祝福过她,每一年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阿笛的诞辰是哪一日?”
“是五月二十五日,家主说,她出生时,榴花盛开,最是美丽。”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
他念着这一句古诗,想起她的眼珠子,清清淡淡,并不似榴花妖艳。
隽星抬首望着王爷,王爷在思考什么其他的事情,少了方才的戾气,多了几丝温柔情谊。
“她生在暮春夏初,一年中时节最好的时候。”
王爷说。
“..........”
隽星一直沉默着。
半晌,楼上的打斗声停止,崔兰溪偏头看向楼梯,一位中年男人踩着老旧的木梯走下来,说:“小笛子生着气从我这处离开,该是去何处躲起来了,王爷真想找她,就去外头找,我若藏起人来,早就离开豫章郡,不会在此处久等。”
沈离脸色不大好,崔兰溪眼眸一转,见自己的人从二楼下来,双方并未分出高下,沈家的本事不小,崔兰溪脸上的怒气消散,微微一笑:“离叔送了什么给她作诞辰礼物?”
离叔道:“也没什么贵重之物,一个是幽冥剑,也就是她母亲为之而死的那把宝剑。”
崔兰溪拽紧扶手,剑眉蹙起:“她没有拿走?”
离叔摇头。
“那另外一个礼物呢?”
崔兰溪问他。
“另外一个,是她父亲的人头。”
离叔答。
轮椅上的白衣公子似乎听懂了什么事情,脸上笑意愈发甚起来。
微笑渐渐演变成狰狞地笑容,崔兰溪的声音格外冰冷:“离叔,你拿她父亲和母亲威胁她?”
“王爷,这不是威胁,这是我的诚意,她作为一个孝顺的孩子,看见我为了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应当随我回沧州。”
离叔答。
崔兰溪道:“她可不是你心里那个孝顺的孩子。”
闻言,离叔无奈道:“的确,她一点也不孝顺,她是个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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