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湖面发呆,几条鱼儿从水里跃起,又落入湖水当中,清脆的声响吸引了她的目光。
天上飘下细细的雨丝,她脱了外衣包裹起头来,左瞧右看,不见避雨之处,等了这么久,公子居然还没派人来寻自己,只能自己先往回走,兴许路上就碰见了。
话说崔兰溪在姬府同韩柒拾聊了许多,韩柒拾绝口不提兵器一事,闲聊到鄱阳湖上的水产,倒是滔滔不绝,当即命人去撒网,采了新鲜的鱼虾,备置了满满一桌。
崔兰溪说着话,心思却飞了,不停地朝外瞧,命阿笛去探一探韩府,怎地去了这么久不见回,难不成遇到什么事了。
韩柒拾见王爷心神不宁,有意无意道了一句:“这岛上非常大,寻常人容易走丢,不知沈掌事去了何处,若是闲逛,得让个人陪着她。”
崔兰溪道:“阿笛心思野,经常不经本王允许擅自出去溜达,这回怕是走丢了。走丢了也好,回头好好教训教训,让她长点记性。”
“那个沈掌事原来叫阿笛,真是个有意思的名字。”
“对,她原来叫沈清笛。”
“沈清笛?!”
韩柒拾重复着这个名字,脑海里想起了什么,问:“她姓沈,来自沧州?”
崔兰溪道:“正是,她来自沧州沈家。”
“这............”
韩柒拾似乎认得沈家,与沈家还有交情,含含糊糊,不肯道破自己与沈家的干系。
“怎么,韩兄认得沈家人?”
崔兰溪饶有兴致地问道。
“惭愧了,在下做生意,走南闯北,与沈家的确有过些交情,不过交情浅,不算什么。”
他答。
崔兰溪看着满桌鱼肉毫无胃口,心里挂念着阿笛,姬长多次劝他先用饭,他才勉强用了几筷子。
鱼虾多腥,还有刺,他被银鱼的小刺扎了一下舌头,虽然不疼,却有点生气。
在王府,吃鱼都是阿笛给他挑了刺,要吃鱼肉,他也只吃鱼腹和鱼眼上的肉,刺少,还嫩。
今儿阿笛不在旁边伺候,他很生气。
那个鬼丫头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去两个时辰不回!
“秦陆,你出去找阿笛。”
崔兰溪吩咐。
姬长见状,也不晓得自己女儿白霜去了何处,好像是和阿笛一道出去,于是让人陪着秦陆一起找,岛上森林多,旁边就是水,人走在里边的确容易迷失。
秦陆离开,几人简单吃了几口,王爷停箸,他们也停箸,不敢多吃。
用了午饭,姬长借故离开,崔兰溪和韩柒拾坐在厅堂之中,花香馥郁,缱绻醉人,韩柒拾坐了一会便拿袖子擦汗,崔兰溪问他:“韩兄怕热?怎么这么一会就出了这么多汗?”
“实不相瞒,草民自小体弱,最近家里又有变故,操劳过度,有些吃不消。”
“原来如此,若有机会,韩兄随我回洪都,那里有一位好大夫,给你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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