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来巴结离叔的,他好像挺喜欢你这一套的。”
他坏笑着抱紧她,低头吻下去,直到她喘起了粗气,他发现自己某个地方抬起了头,懊恼地钻进被子里看那个地方,关键时刻这么厉害做什么,他儿子在阿笛肚子里待着,什么也做不得,要它那么厉害有什么用。
阿笛看出他的心思,小葱似的手指缠上那个地方,他钻出头来,委屈道:“你想做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么?我都这么明显了。”
她凑上去,湿湿热热的亲吻起来。
帐中一片旖旎,沈离不知一个怀有身孕的姑娘家,怎么还有那么多话和王爷说,他在帐子外等了一下午,隽星说黎将军设宴招待他们,沈离才哼一声:“你去把小笛子和王爷叫起来。”
隽星为难道:“小姐和王爷没醒的话,属下去叫好像不大好,要不然再等等?”
沈离剜他:“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是越来越向着外人了,以前怎么没见她多孝敬我?”
这醋吃的,隽星都觉得好笑:“小姐和王爷感情好,这也是家门有幸之事,往后生个三个娃娃出来,家门热闹,家主也会高兴的。”
沈离带着怒气先去与黎子愚喝了几杯,等天色黑下来,才见阿笛挺着肚子,扶着崔兰溪过来。
沈离的眼睛一直盯着崔兰溪的腿,等他们到了跟前,沈离又挪过去看阿笛的肚子,说:“长途跋涉,你可还好?”
阿笛点点头,扶崔兰溪坐下之后,她坐在沈离与公子中间,为沈离倒了一杯热酒,拿手指蘸水写字:“离叔不能喝太多酒,身子没恢复,得养着。”
沈离看见桌上端正的小楷,不屑:“你来之前我都喝了十多杯了,现在说已经晚了。”
她讶异地看着地上的空酒坛子,道:“公子还给离叔带了礼物,你可不能枉费他一片心意。”
沈离好奇崔兰溪从极北之地带了什么来,阿笛将酒葫芦里的东西倒出来,他眉毛轻挑,肥遗的蛇胆不会吃死人么?
“这可是上古留下来的怪物的胆,你确定能吃?”
“能吃的,岳父放心吃下去,这个东西通目醒脑,岳父若出什么事,女婿愿以死谢罪。”
崔兰溪答。
黎子愚也说:“都是蛇,其实肥遗的胆可能药效更好,世间难得一见的宝贝,沈老爷别浪费了。”
阿笛笑眯眯地看着沈离,沈离不愿让人觉得他怂,端起酒碗一口闷下,米酒中透着苦味,实在不好喝,他吃了两口菜掩盖那股苦味,腹中没什么不适,这才放心。
崔兰溪适时开口:“岳父,子愚,既然今日难得相聚一处,本王有些话要与你们当面说。我与阿笛结百年之好,一是感谢子愚出兵相助,二是感念岳父多次对我们伸出援手,二位都是我崔兰溪的恩人,我至死都忘不掉你们的恩情。如今北蛮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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