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镇远侯刚从外面打马回来,下马后很自然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方帕子擦擦额头上的汗,和他同行的赵逸宸目光一闪,总觉得他近来拿帕子擦汗有些过于频繁了,眼神就不由的落在他擦汗的帕子上,齐钧察觉到他的目光,两手很仔细的折好帕子,嘴里却嫌弃道,
“没办法,她绣活不怎么样!将就着用用。”
“呵呵”
赵逸宸回了他一个冷笑,信你才有鬼!不过那帕子上的兰草很眼生,不是她的手艺,他心下一松,却又是一怔,为何自己会去介意那帕子是不是她绣的?
孟虎一脸喜色的从大营门口跑过来,
“侯爷,京城有信件来了。”
齐钧漫不经心的问道,
“谁的?”
孟虎看了旁边赵世子一眼,机灵的朝着侯爷眨了眨眼,
“她的…”
话还没说完呢,手上的信就被侯爷一把抢了过去,旋风般的回了营帐。
赵逸宸那双细长的眼睛刚想扫一眼信上的字迹,人已经不见了,不禁扬起一抹浅笑,只是双目紧盯着大帐,眼里的冷意溢了出来。
孟虎抖了抖肩膀甩掉空气中的阴冷,快步朝着大帐跑去,人啊!还是糊涂点好!
徐欣芮的笔迹很好认,字迹还算端正,就是缺胳膊少腿,
“侯爷…明日午时药铺盼望一见,有要事相商。”
右下首是一个小小的梅花印章,是她自己所刻的独有印章,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而另一边,赵逸宸刚进自己的营帐就看到了桌案上京里的来信,他展信一阅后,眉间微微一皱,
“运粮船颇多,并无大量稻种,扣下了漕帮两艘运粘土的大船?”
他在帐中来货踱步,他可以肯定漕帮买进稻种准备囤积居奇,如何会没有进京?要知道再晚了可就用不上了,忽然,他步子顿住了,一双狭长的凤目里涌上一股懊恼,
‘是自己想当然了。’
第二日一大早,齐钧对着铜镜仔细修过面,换上一身月白色长衫,头上用玉冠束发,腰间蟠螭纹白玉带一扣,身姿挺拔、翩翩然贵公子是也,看着见到自己眼神骤亮的人,他心里不由好笑,他也是偶然发现这丫头竟是个好颜色的!想及自己书房里藏的一幅画,他不由的唇角微弯,
“五小姐,是何要事如此急切盼我见面?”
“咳咳…”
孟虎在侯爷身后猛的清了清嗓子,心下着急,侯爷你这话可莫把五小姐吓跑了。
“侯爷屋里请。”
徐欣芮心下有事,没有注意这话里有啥不对,请侯爷先进屋又转头对后面的孟虎关心了一句,
“孟统领可是嗓子不舒服?药铺里有润喉的糖让半夏带你去拿一些,听说侯爷也爱吃,你多带些回去。”
孟虎抬头看了侯爷一眼,就见他眼里只有温婉可人的五小姐,哪里还有眼神给自己啊!遂一抱拳,
“多谢五小姐关心,那在下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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