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月见小姐。”津岛信也若无其事的微笑,故意将两句没有任何因果关系的话放在一起,“我永远不会有协理人。”
他走的是一条漫长而暗无天日的路,和任何一个卧底、任何一个凝视深渊的人都一样,这条路上不需要也不可以有其他的人参与,因为他们没人身家清白,于是没办法再背负任务之外的生命。
如果有人回看那些阴郁而光明的潜藏日子,他们会看见无数的屠龙者乘着苦难之舟,毅然决然的将自己浸没泥潭。即使他们有同伴有后备,但这条路上更多的荒原需要他们独自缄默行走。
真正的唯一的同党只能是国家。
“我说过,月见小姐,我在这。”他叹息着,好像无可奈何的笑了一声,“——在那封遗书生效之前。”
月见寒生注视着津岛信也,冰蓝色的眼珠看上去像是剔透的玻璃:“是这样吗?”
“是这样。”津岛信也微笑。
于是月见寒生点了点头,就不再多问了,重新安静的看起那本书。而津岛信也也继续摆弄那束鲜花,气氛好像和之前并不不同——直到警视厅的电话打过来。
津岛信也接完电话后,对疑惑看过来的月见寒生露出一个歉意的笑:“目暮警官说有个笔录希望小姐帮忙补一下。”
“那我们现在回去?”
月见寒生轻轻合上了书,双手捧起了花束,津岛信也扫过一眼封面,上面最后的一个词是“来信”,不过侦探本人一向对文学不是太感兴趣,也懒得思考这到底是本什么书。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余光却无意识的看见了在木质桌面上爬行的红色激光点。它被发现时正缓慢的爬上了月见寒生的衣襟,从小腹缓慢向额头延伸。
[好的狙击手可以在目标低头的一瞬间预判动手,尤其是这种从下往上瞄准的毫无卧倒的意义,反而会撞上枪口,相比之下被击中躯干部分更易存活……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当着他的面狙击月见寒生?这和组织是否存在某种关联?月见寒生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那一刻一秒仿佛变成了漫长的一年,津岛信也瞳孔剧烈收缩,乱糟糟的想法和推测一下子挤满了脑子,语言的反应却先比脑子爬完了几个珠穆朗玛峰。
“——趴下!”
桌子挡住了他前扑的动作,津岛信也慢了一步。他看着月见寒生有些茫然的下意识侧头看向窗外,那颗能够杀死太阳的子弹打碎了玻璃,刺穿那捧洋桔梗没入月见寒生的胸口。
然后津岛信也伸出的手到了,他稳稳的接住的向后仰倒的女招待,浓烈的红色从温热的身体里渗出,他在那一刻对上了月见寒生的眼睛。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是纯然的疑惑,这个有着复杂过往的女招待在这一刻眼睛居然干净澄澈的像个孩子,津岛信也清晰的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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