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萩原研二的神色沉了一沉,这个表情通常只能在松田阵平脸上看见:“你和椎名前辈——?”
“我们是共犯。”津岛信也仓促的笑了一下,“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然而一只手探到了他的额头上,打碎了他费尽心思与旁人拉开的距离,又险些打碎了他那张无懈可击的微笑面具。
萩原研二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正皱着眉看他。
“你在发烧。”他笃定的说。
津岛信也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找到一个话题可以打破这点乱七八糟的废话。他强迫自己看着萩原研二的眼睛,毫不在意的道:“紫外线过敏而已。”
萩原研二忍了又忍,最后叹了口气。
“走吧。”他半扯着津岛信也,这是很少萩原研二会展示出来的强势,因为以他的体贴从来也不会逼迫什么人,“你在发烧。”
津岛信也被他拉扯着走着,然后毫不留情的塞进了车后座,那里有目光炯炯盯着他的松田阵平。而萩原研二钻进了驾驶座,拿着钥匙发动了车,津岛信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却没有什么气力说什么。
他干脆在松田阵平的目光下闭上了眼,缓慢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关节之间的疼痛在骨骼的夹缝里面蔓延开来,烧灼的感觉依然在蔓延,但他这一次闭眼没有看见那张讣告,而是钝钝的黑色,里面夹杂着白色的像素点,不停移动。
津岛信也这时候才有了点他在发烧的实感。
他的大脑就像一台电脑,用脑过度会导致CPU过热,换到他身上就是发烧。但人类的身体怎么能和机械相比,如果只是哪里坏了换条导线的事情,又有什么必要设立医院。
之前是很少休息的,黑衣组织是个非法组织,没有五险一金,需要的时候人均007。像拉格维林这种智力型选手,和全能无休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因为他心性不定,BOSS会毫不犹豫让他成为下一个酒厂劳模。
如果痛苦指数是0到10,那他觉得自己是π。不是很严重,但永无止境。
积压的疲惫在这么一场发烧下全部涌了上来,混着幻觉里支离破碎的白塔和白纸黑字的讣告,津岛信也强撑着让自己维持一点清醒,意识却越来越朦胧和涣散。他隐约看见松田阵平凑过来遮住他的眼睛,对他来说冰凉的手给了他一点清醒,但又被松田阵平小心翼翼把他拨拢到自己肩膀上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
他当年怎么就没这种待遇?津岛信也这么想着,实在是无可奈何,只有叹气和叹气。
算了。
好像是这个想法刚出来,他就被铺天盖地的疲倦淹没,放任了松田阵平所有的动作,陷入浓重的睡意。
朦胧间他听到了萩原研二的声音,有一些听不太清。但有一些听得清。
他说:“……如果再没有人拦着他这么耗费生命,他会死。”
说的那么笃定。
但下一句却透着妥协的意味:“我想拉他一把——是无论他是不是阿涉的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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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双向奔赴【震声】
所以不是刀【超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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