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让他规避警察和监控,以至于没留下任何痕迹,直到今天。
有一些东西可以慢慢让他们认清,并不急于一时。
比如——
‘佐川涉’永远死了,不会回来。所有的事情都留给那个二十二岁的夏天,然后在一场英雄的殉职里落幕。
这越想越好笑,也越来越荒诞。可是好笑又残酷,荒诞又悲哀。说来说去,是实实在在的现实美学。
于是津岛信也也遵循本能的笑了起来。
松田阵平一怔,面前的男人捂着嘴咳嗽着笑了,手腕缠绕的绷带让他多了几分欺诈性的脆弱,而眯起的眼睛藏起了幽绿的瞳色,敛尽那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仿佛刚刚的失态只是曾经潜意识里残余记忆的困扰,津岛信也伸手撩了撩围巾,整个人的姿态又变回了无所谓的颓靡模样。
他慢条斯理的询问松田阵平:“你想听什么呢?警官先生。我说给你听算了。”
那一刻他像花心烂透的蔷薇,发出腐烂的恶意味道,一瞬间那种强烈的求死欲淹没了寂静的空间,下一刻又变成了黏腻的黑泥。
但他说完这一句就好像失去了谈话的兴趣,恹恹地倚在窗台上,低垂着眼睛,脸色病态的苍白。
这——
松田阵平一愣,下一刻握紧了拳头。
——这语气他妈的就很耳熟了。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五成把握,现在眼前这摊烂泥的一句话把可能拉上了八成。
松田阵平可太熟悉这语气了,那个傻Bi曾经上百次这样叫过他的名字。那家伙常常在无聊的时候趴在一边笑,没说什么,就是不停地叫他的名字,偶尔还学着他的幼驯染的叫法。
满身懒散,漫不经心又格外在意。那家伙总是像猫一样眯着眼睛,然后用那种千回百转的调子喊着阵平,阵平啊阵平,能丝毫不腻的喊上一个下午。
亲昵又轻佻,像腐烂的沉香,带着点讨好或者捉弄的恶意。从他口鼻中喷洒的热气好像贴到了松田阵平的脖颈,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家伙很闲,如果松田阵平不往他后背狠狠的拍上一巴掌,他会得寸进尺的接着这么喊,如果一直不理他的话,那个混Dan还会直接靠在他肩膀上,然后一边又一遍叫他的名字,叫法多变,甚至能编出一首歌。
‘你Ta妈有完没完?外面知了都没你这耐性。’有一次弄得他烦了,没好气的问道,‘你这家伙要干什么呀?’
‘哎呀呀。’佐川涉穿着白衬衫,吊儿郎当的把体重压在了他身上,‘我这不是怕阵平你寂寞嘛?’
‘滚啦你。’那时候他没细想,伸手扯了扯佐川涉的头发,‘沉死了。’
萩原研二在津岛信也背后疯狂的指向脑袋,简直是在用生命暗示这个人记忆出了问题。松田阵平瞥了一眼,把目光移回了津岛信也身上。
现在想一想,怕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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