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玩意?”
“我要去挖我自己坟。”
“你理论上是被火化了吧?”
“是爆炸了。”津岛信也纠正,“骨灰都没有那种。”
“那你盗墓有什么前途吗?”伏黑甚尔难以置信。
津岛信也叹了口气:“我要找一找我的生前遗物。”
“你确认你生前遗物都在你墓里吗?”
“我没有遗体,那群家伙再缺德也能给我立个衣冠冢,我那个大提琴盒肯定在地底下。”他有理有据的说。
伏黑甚尔继续质疑:“你确定吗?”
“……妈的我不确定。”津岛信也想了想,发现自己很不肯定,“但盗墓总比入室盗窃好吧?”
“能差哪去?”
“我是个条子。”瘸腿男人挣扎在最后的底线上。
毕竟挖自己坟是有点缺德,但偷自己遗物说缺了大德了。
就这个疯狗还条子。
这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条子,说话吊儿郎当乐观到难以置信,好像充满正义感,却在一言一行里透露着冷漠和伦Li感丧失,他本人不以为然,并且极其擅长在灰色地带行走。
这年头要是条子都这个德行,那他真得同情一下警察厅了。
津岛信也掐灭了烟头:“但是这坟我还是得挖,趁着雨天,我刚死了新鲜,赶紧挖,不容易被发现。”
“和你当朋友的真是上辈子造孽了。”伏黑甚尔不轻不重的讽刺。
这句话说完津岛信也却没有反驳,他只是慢吞吞的喝完了杯里的威士忌,在伏黑甚尔要给他续杯的时候伸手拦了一下。
“我要一杯。”
“我可以帮你把原材料摆出来,你自己按照配方吃进去,在胃里晃一晃也算喝上了。”伏黑甚尔又给他倒上了威士忌。
“我这杯付账。”瘸腿男人平静的说,“一杯。”
伏黑甚尔停顿了片刻,喝干了刚刚倒满的那杯威士忌,又从吧台里掏出一只酒杯,干了点调酒师该干的活。
而瘸腿男人只是很安静的看着那杯酒,慢吞吞的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平淡的声音混在雨声里激不起一点波澜:“早点搬离米花町吧。”
伏黑甚尔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津岛信也没看伏黑甚尔的神色:“杀手和侦探都不是能干一辈子的事业,警察也一样。”
“要滚就滚。”伏黑甚尔斜眼看他,“你和谁告别都这副男妈妈的样子吗?”
“你他娘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这句句肺腑之言。”津岛信也骂他,“和你说话都算我浪费生命。”
他从伏黑甚尔手下夺下那杯,面无表情的咽了下去。
这倒霉玩意压根没调酒,只是把所有原材料混到了一起,他这一口下去可谓是五彩斑斓五味杂陈。
但他还是按照价格表上的价钱付了这杯酒的账,然后向下扣了扣帽子,慢吞吞的走到了门口。
“喂。”伏黑甚尔叫住了他,幸灾乐祸的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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