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们那般，有几个侍妾，养在后院……”
“停！”沈灵憋住笑意，凉凉看着他“老实老实”的俊脸，昂着头认真问，“时候，你真的想过找侍妾？或是几个？”
白风信咳了一下，审时度势，回覆得拖泥带水。
“……这不没找到吗？”
沈灵抚着肚子，把信息相传给小甘儿，抬了抬下巴，“行，请甘儿爷继续叮咛疑问。很好不要绕弯子，不要存心混淆，用润色笔墨来麻木我的思维。”
白风信扶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紧，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像是想要掐她一把。可在涉及那因怀着身子而变得粗硕无比的腰肢时，想到她其时的细微松软，手臂一软，又柔情了些许。
这是为他孕育着孩儿的妇人。
无论她如何发性格，都是该当的。
这般想着，他语气更软少许。
“她说杀狼的雪夜，是在她与益德太子成婚以后……那一年，我与皇兄们一起陪着父皇去冬狩。到的那晚，魏峥约我一起去猎狐，可在中途，他却撇下我不见了人，而我，碰到了被狼攻打的她……”
雪夜，孤狼，一男一女。
“好美的画面。”沈灵声音略高，鲜明是激动了。大约也因她动作弧渡过大，小舟突地颠簸了一下，白风信目光一暗，赶紧扶住她。
“怎了？”
沈灵凝望着他，笑得白牙森森。
“我没事儿，段子太美，我太稀饭。继续说。”
她如许的笑容，甜蜜得紧，无辜得紧，却让白风信以为脊背上有些凉。再次咳了一声，他一本正经的端着脸，声音不带半点情绪。
“那般情形，不管谁，爷都会救。”
沈灵打听的点头，随声附合。
“对，更况且是她？”
白风信看她云云，有些哭笑不得，或是继续说，“在与狼斗争的时候，我发现那是一只刚刚产崽的母狼，便有心留它性命。可没有想到，一时的心慈面软，却被他扑过来咬了一口。”
“她疼爱坏了吧？有没有扑上来抱住你？”
不睬会她存心的岔话作弄，白风信只专一他的“段子”。
“不得已，我杀死了它。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听到公狼在狼尸处悲伤的嚎叫。她问我，为什么要部下留情，我便那样回覆她了。”
“哦？”沈灵做豁然开朗状，“云云啊？”
看她似笑非笑的小表情，是不太相信，白风信眉心一拧，随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规复了一贯的冷冽无际。
“其时，她已嫁入东宫，与我大哥成了婚。依爷的性子，岂会夺人之妻？我说那番话，一来仅是对死了同事的公狼肺腑之言。二来也是为告之她，无谓再纠结于过往。”
看他表情沉下，沈灵赶紧乖顺少许。
“由于你晓得，魏峥约你夜晚猎狐，却恰好碰见阿木尔，基础不是偶合，而你又一贯把魏峥当做兄弟，他却设计让你与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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