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不杀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是抬脚离去,可是他握着承影的手在微微的颤着,自己杀了那么多的人,自己折磨过那么多的人,自己从未犹豫过。
现在只不过是斩下一个人的臂膀而已,竟是忍不住的后怕,也许柳噙墨说的是对的,自己还差一点儿……
他微微敛了敛眸,一直压抑在心中的东西似乎是突然间释然了一般,突然展开一个笑意,深不见底,格外的渗人。
而柳噙墨则是脸色苍白的捂着自己的断臂站了起来,身形有些摇晃,嘴角却是忍不住的上扬。
自己就快要成功了,自己就快要成功了,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等到君如珩回到院子的时候,沈商洛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正坐在池塘边把玩着狼崽的耳朵。
而脑袋一直被抱着的狼崽没有了一点儿的脾气,任由沈商洛捏着自己的耳朵胡作非为,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打瞌睡。
见君如珩回来了,沈商洛连眸子都没有抬,只是淡淡的说道:“回来了?”
“嗯,回来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承影和思召,随即便是将思召递到了沈商洛的跟前,“此后她便是你的佩剑了。”
“我一介医女,平日里研究医术就已经很累了的,还要酿酒,哪有时间跟着你练剑?”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是沈商洛还是接过了那把思召,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君如珩勾了勾唇角,“这不是问题,我们家洛洛天赋盎然,看一看便是会了的。”
沈商洛将思召握在了手中,站起身来,淡淡的说道:“所以方才你就是去见这个人了吗?”
君如珩还没有回答,沈商洛便是慢悠悠的走回了屋,幽幽地说道:“我看你是教不会了,都说了倘若要隐瞒的话就不要搞得满身血迹,你这衣服很贵的。”
看着关上了的房门,君如珩忍不住一笑,这个小妮子还真的是鬼精鬼精的,还有些让自己捉摸不透啊。
低眸去看,自己的衣角竟真的有一块小小的血迹,但是一身玄色衣袍,不仔细去看根本就看不见,她竟是瞄一眼便是看清楚了的。
君如珩微微皱眉,喃喃自语,“玄色好像也不管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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