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那个老师说：“你们仔细观察一下，她的每一招，每一个角度，力度，甚至是时间与地质的因素都被她算在了里面，这不是简单的天赋就可以做到的。”
“最起码，要经过千百次的训练，才能让每一次的出击，都变得如此完美。”他说。
“所以怕的不是对方有天赋......”一个学生说。
“而是别人不仅有天赋，还比你努力。”旁边的学生接话，做出总结。
老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又专心看向赛场中间。
仍旧是卡在了半小时的结束时间，程尽胜利，战败的第四军校的参赛选手也十分高兴的走出赛场，满怀感激的朝程尽表达感谢。
狮别域也不负所望的取得了胜利，接下来，就是与第一军校的比式。
不用抽号，休息五分钟就继续比赛。
“我对战洛川。”程尽跟狮别域说。
狮别域仍旧是沉默的点了点头，像是在执行命令一样。
第一军校的两个，上一把一个选择了卓越者，一个选择了破天者。
洛川是后者。
破天者是去年刚出的军用型中型格斗机甲，但是一直较为小众，驾驶的人比较少，因为其操作难度很大，对于驾驶者的要求也比较高，精神力ss以上，传感匹配度百分之八十八以上。
从研发制造再到量产，最后在去年投入使用，一直到今天，驾驶者远远低于其他机甲的驾驶者数量。
程尽刚好对这款机甲也有兴趣，不过她没有打算用这个跟洛川对战。
因为之前没有研究过，对于破天者的数据不是很清楚，在之前的训练里也只是简单了解了一下，用来对抗对于破天者了解得透彻的洛川，不是没有胜算，就是会降低。
“决赛了，还是稳一点。”程尽说。
“你不是机甲师吗？”旁边的狮别域突然说话，程尽愣了一下。
半响，她笑了起来，道，“你说得对。”
狮别域不懂她的内心想法，但是他的信息敏感程度可想而知。
程尽确实有纠结的成分，要是想了解一款机甲，除开冰冷的数据，实战是最有用的方法。
而想快速了解一款机甲，那么同了解它的人战斗是最快速度办法。
有句话这么说——实战是检验真理的标准。
破天者光是对于驾驶者的门槛，就把一大把人拒之门外，因此，遇到一个驾驶破天者的机甲单兵，并且拥有能与之切磋的机会，是极为难得的。
“尽哥什么意思？”舒郁看着待战席上低声笑开了的程尽，戳了戳旁边的风月说：“她不会还想给别人上课吧？”
风月没有回答他，他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牧萧秦。
程尽前天带着他一同消失后，他的气色仿佛好了很多。
此时他身姿挺拔，低着头正摆弄着光脑，等到比赛开始，又抬起头来，目光是程尽的位置。
风月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又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赛场内，比赛开始，程尽和洛川一样，选择了破天者。
“她果然还想给人上课！”舒郁说。
风月已经转回了目光，看到程尽选择机甲的那一瞬间的犹豫，他说：“不是上课。”
“那是什么？”舒郁问。
“是讨教。”风月说。
“？”
当两架一模一样的机甲走上赛场内时，观众也掀起了一阵讨论声。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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