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进去看看。”
助理先点了点头，又谨慎确认：“三分钟？”
“把自己在浴缸里淹死最短需要多久？”他转头去问医生。
“通常来说是淹不死的……如果您指的是溺水，一般一到两分钟溺水者就会昏迷。”
“这样吗。”他于是对助理道，“一分钟没听到声音就进去。”
“是，先生。”
他这几天抽空仔仔细细读完了《深渊：失控的药物》这本书，收获是有，但还是有几点想不通。
“就他的情况而言，对永久标记反应过激是跟早年经历关系更大，还是更多受药物影响？”
“我们并不能直接从您的描述中做出判断，您可以让路先生本人跟我们单独谈谈吗？”
他想了想，拒绝了。
“他最近不适合单独跟其他人在一起呆太久。”
路歇这几天太过敏感，情绪不稳，攻击性太强。而其他人在场控制局面的话，又会影响心理治疗的效果。
他并不想看到自己家里多出一具医生的尸体。
路歇给他带来的麻烦其实已经超出了他最初设下的底线。看过路歇新的血检报告后，出于理智，他考虑过付出代价、全盘推翻然后从头再来，甚至在之后还和那个说不过几句话就脸红的朱姓学弟私下见过一面。
但必须承认的是，出于情感，他不舍得把omega放走。
除了那些陋习，omega身上的其他东西……都还算可爱。
而且那也不是他的错——他毕竟来自那种地方。
再说自己还没有履行诺言，还没有给他一场完美的婚礼。
路歇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根据一项研究数据，他们的孩子有很大可能是高智商且长相端正的alpha或者omega。
漂亮讨喜的孩子不但可以陪伴omega，还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进而改变他。
人的性格缺陷和心理创伤多来自于幼年时期不健全的家庭。这么多年了，路歇应该得到一个补偿，尽管这补偿有些迟到。
“那您能再具体一些吗，他到底是抗拒什么呢，插.入，还是普通的肢体抚慰？”
“是前者。”
“恕我冒昧，请问您是否有施虐癖好？”
“……并没有。”
“那您之前在与路先生进行肢体接触时表现过攻击倾向吗？”
他沉默了。
所以是自己太粗暴了？
……
郑助理腋下夹着一个箱子，左右手还分别提着一个，健步如飞走向停在大门口的行李车。
路歇趿拉双拖鞋跟着他走出大门，停在离车三步远的地方。
他神情有些恍惚，身上穿的还是睡袍，腿光着，束腰的一头都快要拖地了。
“先生，”郑助理放好箱子转过身，看到他后叹了口气，“您该去换衣服了。”
“我不能带上她吗？”路歇指着怀里的柯基，“她想跟我一起去。”
“蹇先生同意了吗？”
om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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