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昊天没接，抬头看着天空，仿若失去魂魄。
周芷芷见他这般，凑到天雪身前悄声道：“门主，大长老不会......”
“别说话。”天雪将九仙炼神丹收了起来，对周芷芷道：“将大长老炼制的加持类丹丸妥善处理好。”
“是！”周芷芷小手一挥，在寒烟大殿静观的寒烟山女修，旋即四散。
天雪弯腰将寒芒捡了起来，静静站在陈昊天身边。
对着湛蓝的天空，脑中全是亘古神炉被劈碎的画面，陈昊天在碎片的轨迹中不断思考，直到太阳落山，直到苍穹繁星点点。
当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陈昊天缓缓站了起来。
“又有领悟了？”天雪一脸欣喜。
陈昊天摇摇头，苦苦一笑：“哪有那么快，我不是神仙，还是想不透。”
“想不通便想不通吧，至少加持类丹丸已成，至少......”
天雪紧紧拉着陈昊天的手，轻轻言道：“至少我们都还活着。”
陈昊天一脸郁闷：“活着是活着，亘古神炉没了，我装叉的法宝没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装叉？天雪狠狠瞪了眼陈昊天：“正经点儿，加持类丹丸出世了，你还想要什么？”
“说的也是，魂丹出了，我还想要什么呢？”
陈昊天冲天雪浅浅一笑，扭头看向寒烟山之巅，感慨万千：“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们都是蝼蚁。”
“那是当然，你以为天地之怒是闹着玩的？”天雪撇撇猩红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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