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他对人很长情_今夜入梦几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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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吃了多少饭喝了多少水受了多少辛苦吗!不带你这样的!”

  “不是,不是嫌你小,我是说……”阿勒用自己贫瘠的语言解释道:“在贝尔蒙特,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小小的伽伽们都要被保护起来。你跟着我,我就要把你保

  护好。”

  “伽伽”有两种意思,伢伢学语的幼患和做事不稳重的少年。

  沈月岛知道他说的是第二种,偏要装成第一种:“我不是小伽伽,你昨晚都亲过我了。”

  阿勒一下子涨红脸,平日里的冷酷气场全然不见:“不要说出去,给人知道会说你。”

  那时沈月岛被沈家宠得天不怕地不怕,高傲地仰起头:“为什么不说,亲了就要说,不光说我还要再亲呢。”

  说着吧嗒一下贴在他脸上。

  阿勒没忍住将他拽到怀里,吃得嘴巴发麻。

  “我好亲吗?”沈月岛小小声地问他。

  队长侧过脸,很轻地“嗯”一声。

  “哎呀,不要只是嗯啊,你形容一下嘛。”

  “软、软软的……”

  “还有呢?”

  “有点甜……”

  “嘿嘿,我偷吃了你给小马做的芝麻糖,还有吗还有吗?”

  十八岁的沈月岛简直臭屁极了。

  阿勒腾一下站起身,扔下一句“我去看看马”就跑走了,藏在长发里的耳尖红得都要滴血,沈月岛笑得差点掉下山坡。

  草原上的少年并不会说浪漫的情话或山盟海誓的诺言,连笑都是淡淡的,却会把最好的、甚至所有的,都虔诚地用献给他。

  在一起两个月时,他们骑马遇到泥石流,双双滚下山坡,两匹马当场就死了,他们也被塌陷的山石压住双腿,动弹不得。

  两人被困了五天,饿了就嚼伸手能够到的草根,渴了就喝石头上的泥水。

  沈月岛体力不济,又正是怕饿的年纪,不知道昏死过去多少次,被阿勒掐着脖子叫醒,醒了就和他说:“小队长,我梦到我去吃自助,好多好多肉啊,我吃得肚子快炸了。”

  他已经明确感觉到身体到了极限,向他发出最后的信号。所以什么都不说,只是抓着阿勒的手一直哭。

  身体里没水,哭不出泪,也睁不开眼,就颠三倒四地嘀咕:我们的房子还没盖好呢,我还没带你去我长大的地方看过,怎么就这样了呢……

  阿勒告诉他,自己抓到了一只跑过来的兔子,往他嘴里硬塞进一块血淋淋的生肉。

  那块肉支撑沈月岛等到了救援。

  可等他在医院醒来,看到阿勒胳膊上的纱布和透出来的血,才明白,哪有什么兔子,他的小队长割了自己的肉喂他。

  沈月岛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痛彻心扉,原来心痛到极点时全身都会疼。

  他抱着阿勒的手臂,哭到崩溃,哭得嗓子都哑了,像只可怜的濒死的小马,哀戚地伏在他膝头,轻吻着那处凹陷进去的“坑”。“你干什么这样,我宁愿和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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