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计价格的情况下，这算出货了没有，肯定出了啊！
只是，没那么好而已。
为了讨好风宸而把这些原石聚集起来，梁永成显然不打算直接告诉风宸这些原石的价值。
就算风宸运气不好，从价值百万的原石里，切出十来万的翡翠，梁永成也只会告诉他，他的运气很好，虽然这个翡翠的品质不算很高，但也出货了。
要是风宸问及原石的价值，他只会把价值百万的原石，说成价值几千块，让风宸感觉自己是切涨了。
但现在，风宸要把原石全切了。
一是有可能切亏本，并且几率不小。
二是，切出这么多高品质的货来，一时半会儿可能也卖不出去，资金回笼会有点儿问题。
刚好又到了年底清算盈利率的时候，这直接决定了他下一年的分红比例，盈利率实在太低，甚至有可能被调岗或者开除。
梁永成头皮发麻，讪笑着劝说。
“这毕竟是石头，不是棉花，仓库里那么多石头，要全切出来，恐怕切个三天三夜都切不完。”
“没事儿，我能等。”
“咱们璃龙珠宝也算大公司吧？难道只有一个解石师傅，一台切石机器？”
“全都调出来，同时开工嘛！”
风宸不置可否，笑着说道。
笑容阳光纯粹，带着少年的青春稚气，不谙世事与任性。
“我好奇心很强，赌石这东西实在太有意思了，那么普普通通的一块烂石头里，竟然装着价值百万的宝石，真想全都开出来看看。”
风宸接着勾唇一笑，看起来确实像极了任性不讲道理的纨绔公子。
梁永成坐在椅子上的身子都不由得晃了晃，看向风宸的眼神中带着懊悔和惊恐，那模样，简直像是快碎了。
他悔啊！
怎么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讨风宸欢心，别人赌石上瘾，那是幻想着一夜暴富，你踏马都富可敌国了，而且还一切就出货，难道不该失去兴趣吗？
为什么还会上瘾啊？
赵景林看了看梁永成，又看了看风宸。
他就知道……
风宸的脾气没有这么好，对于试图欺骗自己的行为无动于衷。
这对风宸来说，大概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但对梁永成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少主……”
想了想，赵景林试图开口为这个可怜人说两句好话，毕竟他欺骗风宸也只是为了哄风宸开心而已，至少初心是好的。
“闭嘴！”
“我让你说话了？”
风宸冷声呵斥一声，他知道这小子心地善良，但有时候，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见到风宸呵斥赵景林时，这副截然不同的神情，梁永成心里一寒，那副无知单纯的纨绔公子形象，该不会是风宸故意装出来的。
要切掉所有原石，也是故意的。
“风少，您当然可以切掉仓库里所有的原石，但我求您……不要这么做。”
梁永成从一旁的椅子上滑落，跪在地上，看向风宸哀求道。
“哦？为什么？”
风宸睨了他一眼，端着茶杯喝茶，淡淡询问。
梁永成脸皮抽了抽。
“因为会亏本，年底了，家族清查盈利率，要是太低……求风少看在我已经为风家工作多年的份儿上，不要让我失去这份工作！”
梁永成恳切道。
以他的学历、人脉、经验，如果是从一般公司离职，还是很好找到工作的，但从风家旗下的产业离职，就不一样了。
他见过其他从风家离职的同僚，被整个行业封杀，最后只能上街摆小吃摊。
虽然小吃摊做好了，也可以吃喝不愁，但跟他现在的生活比起来，肯定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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