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家那根脆弱的神经为好。
摇摇头。
很快,苏北洵抵达一栋规模不小的房子前。
现在所有宾客都围绕在神社周围,其他地方倒显得门可罗雀。
他坐上台阶。
江守晃磨磨蹭蹭地站到他跟前。
他咬咬牙,以赶赴刑场的姿态闭着眼将手腕递上。
在漆黑一片的视野里,脑子各种恐怖的画面接二连三浮现。
飞溅的血沫与骨渣……
沉重的巨斧或锐利的刀剑……
血肉切开的钝感与骨头摩擦疼痛……
他越想越害怕,手腕抖的厉害,甚至已经隐隐有刺痛传来。
可是,他没有等来冰冷的利刃。
一股柔软的触感攥住他手腕。
江守晃诧异地睁开眼。
苏北洵正拉着他笑。
“开个玩笑而已,伱可是我弟弟,我怎么会对你做这种事情?”
小胖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这种大悲大喜的起伏,甚至让他有种想扑进苏北洵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苏北洵扬扬嘴角,神色更加柔和。
如果可以稳定江守一家的情绪,他不介意在这期间当一个好哥哥。
于是,他伸手一拉,将小胖子抱在怀里。
趴在他耳边用带着点催眠技巧的声音柔声道:“我们身体里流淌着一半相同的血液,世界上不会有比我们关系更亲近的人。”
“我会保护你的,无论什么时候……所以,帮帮我好吗?”
这一刻,苏北洵突然产生一种很奇妙的想法,或许是血脉相连的亲近感,或许只是突发奇想……
他在想,通过长期催眠覆盖性格,有没有可能将江守晃变成第二个他。
毕竟。
他终究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能在离开前留下一个相似的影子也很不错。
但这种事需要长期的相处,如果时间不够,苏北洵也并不强求。
江守晃趴在他怀里抽泣。
苏北洵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脑,一边等待旗本童男的到来。
他之前并没有说谎,倒在江守晃手心里的粉末的确是强力泻药。
而递给旗本童男的那瓶红酒里也有相同的成分。
苏北洵想杀他除了有委托的缘故,还是想以此吸引到组织的视线。
如果只是普通的毒杀,刺杀,枪杀……根本无法在浩如烟海的案件中脱颖而出,被组织看到。
所以,他需要一个能布置现场的机会。
而这里,就是离神社最近的厕所所在地!
“神前式”婚礼过程繁琐,距离餐宴需要很长时间,抱着红酒的旗本童男有很大概率会将它喝掉。
果然。
大约40分钟后。
旗本童男捂着肚子飞快地向这里接近。
幸运的是,来的只有他一个人。说明那瓶红酒他没有和其他人分享,顺带还省了苏北洵灭口的时间。
不过不幸的是,旗本童男没有带上那瓶红酒,所以苏北洵稍后还要想办法将它回收掉。
“你们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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