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九龙城寨，坐上宾利车，蒋天养给飘忽打了通电话：“不好意思！让你们的场子出了那么大的事。”
“你知不知，你要把我们都给害死了！”
飘忽闻言，气急败坏。
蒋天养强忍着笑意：“你当我想啊！我也是诚心诚意，好让你们早点翻身，既然已经出了事，大家就先别管其他的，对了，我这还有一批现货，绝对可靠。”
“为了表示歉意，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次的货，我就先让给你们，怎么样？”
“这……”
飘忽有些犹豫不决。
蒋天养循循善诱道：“场子里都已经死人了，肯定是瞒不住的，犯一次错，和犯两次错，有什么区别呢？”
飘忽觉得蒋天养说得没错，不过他有些气馁：“我们两个手头上哪有钱？”
“那还不简单，把你们堂口的钱拿出来先垫付。”
说这话的时候，蒋天生笑出了声，他连忙假意咳嗽了两下又道：“咳咳，这玩意儿来钱快，马上就可以补进去的，你们自己考虑一下吧。”
……
办公室里。
挂了电话，飘忽坐了很久下了狠心，他打开保险柜，拿出了一大摞现金。
阿三喝着酒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要不，我们收手吧，这事一不注意，会连累到很多人的，太子哥也难辞其咎的。”
“连累？”
飘忽一把拍下了阿三手中的酒杯，拎着阿三的衣领，面露疯狂之色：“我们两个都自身难保了！你还顾得了其他人？”
“还有，你知不知道啊！阿大已经知道我们两个不老实了，再不赚钱就没有机会了！”
上帝要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一箭四雕！
这一局，蒋天养如同开了上帝视角一般，将飘忽和阿三从头到尾拿捏在手里。
浅水湾。
私人庄园。
陈嘉骏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背带裤与白衬衫，在庭院里漫步。
不远处，关家慧牵着嘟嘟在散步。
“黄碧安的电话。”
白露穿着紧身皮衣手中拿着大哥大。
“喂。”
接过大哥大，陈嘉骏刚开口，就听到了话筒里急促的声音：“骏哥哥，我打听到消息了！是蒋天养在背后搞鬼！”
“蒋天养是蒋天生的弟弟，白纸扇陈耀也投靠了他，他这次从暹罗回来，带了之前洪兴的二路元帅神仙可，还有一个人叫做车宝山。”
“这批货是越楠帮托尼三兄弟的，蒋天养趁机在里面掺假，逼迫越楠帮和他联手，另外，八面佛也出现在香江了，他是坤沙的人，支持蒋天养。”
“……”
这一大段话，让陈嘉骏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政治部也安插了不少卧底在越楠帮，目的就是为了掌控越楠仔。
这些消息是柏石斌告知她的，他的目的是让黄碧安趁机收集陈嘉骏的罪证。
但柏石斌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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