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科长，您和杨厂长喝酒了？”白宝山盯着方运杰说道。
“额，你咋知道……咳咳……没，没有，真的不能放行。”
“老方，我以为你是个识时务的，没想到呀。
看来你这喝的不少呀，还是喝马尿了？后勤部出厂门需要杨厂长签字？我怎么不知道？杨厂长夺权了？还是你觉得他能上位？
好的很，不消停是吧，上个保卫科科长还在犄角旮旯里种树呢，不知道你扛不扛的住。
你们想玩，咱们就玩下去，不送到犄角旮旯里种树就不罢休的那种。
你们杨厂长我找不来，但是，我应该能找来厂书记。
我倒要看看，你听谁的？你也最好现在吧杨厂长叫来，不然，哼哼……”白宝山冷笑了一下。
进了保卫科办公室，拿起电话直接拨打了出去。
书记这个时间应该在家。
书记的级别刚好够上家里装电话。
拿起电话，白宝山说了自己是哪里，需要接哪里。
过了2分钟，电话响起，响了几下，有人接听。
话筒传来是个女声，“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您好同志，我找轧钢厂王修民王书记，我叫白宝山，有急事，麻烦您转告一下，谢谢。”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叫人的声音，什么老王，有你的电话，说有急事，过了30多秒，电话再次传来声音。
“宝山吗？我是王修民。”
“王书记您好，周日的时间打扰您了。
是这样的，最近小猪不是又生了一批吗？猪圈紧张，正好有一批猪已经到了出栏的时间，我寻思着吧欠周围几个村子的猪，这都一年了了，咱得都给还了，趁着周日正好事情办了。”
“还猪？这事我知道？既然有多余的，能还上，那就立刻还上，农民兄弟们养猪都不容易，现在还了吗？要确定好，不能让农民兄弟们吃亏。”
“书记，您英明呀，您放心已经还了，咱们当时不是说承诺再多给一只小猪吗？
现在厂里的小猪还没有满月，要给，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村民们提出用猪仔换羊仔，说回去养来做种羊，要搞养殖。
我这一听，农民兄弟有这积极性，咱们得支持呀。
正好小羊有一千多只呢，我这边就先擅自做了决定。
咱们既然支持了，咱们就不能小气，一只猪仔换三只羊崽，一公两母，正好让农民兄弟们繁殖起来。”
“好呀，这是个好方法，让轧钢厂和村民有了联系，这是好事呀。
怎么？出了什么事情吗？”书记疑问道。
“书记，是有个问题，村民拉着猪和羊出厂门口的时候，保卫科方运杰科长让人拦住了全部准备出厂的村民。
说是出厂需要杨厂长的签字，咱们厂什么时候有这个规定的，您知道吗？”白宝山说了一句，眼睛还瞥向一边低头不知道想什么的方运杰。
“什么？竟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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