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用力按压你伤口，后来见血不怎么流了，还给你换了绑伤口的布条，你昨晚还发烧了呢，真是吓人。”
听到这么说，凌自寒微微颔首，看来是他身体底子不错，才能熬过来。
付雨柔不想让凌自寒一直关注自己伤口，这样容易露馅。
忙转移话题：“那红烟我放出去，怎么救援的人没来，村民都先上来了，这救援的人行不行啊，别没救上我们，我们就先被抓了。”
她总觉得这种原始落后的办法不太行。
凌自寒面色凝重道：“救援需要调动人，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村民上来，我倒是不担心，就担心徐长青和钟玉找上来。”
付雨柔也忙点头：“昨晚开枪的人就是徐长青了吧。”
毕竟两人逃跑时，就徐长青不在。
“不一定。”凌自寒道：“清水村不止是徐长青和钟玉两个特务。”
“还有？”付雨柔忙问：“还有谁？”
“还有刘来根，陈黄花，刘旺财。”
付雨柔对村里人认不全，迟疑道：“刘来根我知道，就是给刘二流作假证那个，陈黄花和刘旺财是谁？”
“陈黄花是从外村嫁过来的小媳妇，当初刘二流洗脱嫌疑，就是因为她说在刘二流被打的时间，看见了刘桃花，刘旺财也是后面说被外村人问路的。”
听了解释，付雨柔才明白过来。
当时刘二流作为证据的手指没了，又有三个人证，证人太多，只能证明刘二流的清白。
她当初就觉得不对劲，感情一起说谎了。
这就说得通了。
“这清水村到底有多少特务？”付雨柔头皮发麻。
这都被渗透成了筛子吧。
“不知道。”凌自寒摇头道：“还是你提醒我灯下黑，又发生刘二流的事，我才开始筛选村里的人，这三个要么是外村嫁过来，要么就是以前出去然后回来，还有就是被村里收养，有问题的还有好几个，不确定都是不是，但这三个是确定了。”
付雨柔稀奇看着凌自寒道：“看你整体都在知青院，也没怎么出去，怎么知道这么都事？”
凌自寒道：“我要是直接出去打听，早就引起人注意了，我跟周继明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些都是他打听的。”
提起周继明，付雨柔叹气：“周继明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那出去通风报信就没了消息，如果是被抓了还好，要是被杀了……
付雨柔忙摇头，不敢继续想下去。
凌自寒也拧眉，原本那天晚上是他去的。
他人都起来了，没想到周继明却主动跟他说交换，说知道他放不下付雨柔，让他自己保护着。
周继明就这样替他去了。
而周继明也没说错，付雨柔真出事了，如果不是他在，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可付雨柔没事了，周继明却不知生死。
但只要没听顾清雅的走那条路，而是走另外那条路，也许还有几分生机。
“咕咕咕。”
忽然，一阵肠鸣声音响起。
付雨柔一愣，看向凌自寒的肚子。
凌自寒脸上也有些尴尬：“之前的板栗没来得及吃。”
“你等着，我再去给你捡点。”付雨柔忙道。
凌自寒一把拉住她：“别离开我，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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