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对那小子的观感好了几分?”
他心中呢喃一句。
而后重新回过神来,“不过,话是这么说。”
“姑且算是他年少博闻,过目不忘,是天生的学习之才。但咱倒要看看,他对咱上奏,又要说什么。”
一边说着。
朱元璋再度看向涂节。
“继续念!”
“是!”察觉到圣上的脾气,似乎从听到对方是六岁孩童时,就消失了些许。
涂节终于放下心来。
连忙念道:“【此次空印案发,我父不幸身陷其中。】
【小儿曾闻:上治下罪,因言也可获罪,下若辩驳,则难如登天!】
【依圣上所看:我父之罪,应大如天,多如海!所谓官官相护、徇私舞弊、贪赃枉法、欺上瞒下、中饱私囊,依贪污六十两斩之明律,我父……万死莫属!】
【然,为人子者,若坐视不理,静等案发,让我父以贪污、徇私、欺瞒圣上等等大不逆之罪被斩,则枉为人子!】
【今特以此疏,向陛下陈明事实真相,恳请陛下还小儿之父清白。】”
这段念完。
朱元璋顿时皱眉。
“哼!成语倒是学得多,不过,不还是求情吗?”
“咱以为他有多大的胆子?”
“之前还真以为其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看来,还是个纸老虎,没长大的小纸虎!”
吐槽一句,朱元璋便靠在靠背上,让人分不清他的情绪。
但他又不像之前那般,听到鸣冤求情,就直接定罪,不由分说让人拉出去跪在午门,待会儿砍!
而是沉吟许久,再度挥手:
“继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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