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会如此龌龊下作。
周屹川不再多言,目光停在角落那堆信件和礼物上。
姜邈顺着视线看去,那些都是粉丝送给她的,助理今天刚拿上来。
“那些都是提前拆过看过了,经纪人才敢拿给我。”
周屹川看向她。
姜邈撇撇嘴,解释说“以前收到过给我寄动物尸体和人造血浆的,所以后面所有寄给我本人的东西都会先检查一遍。”
周屹川闻言,眼神有所变化“报警了吗”
姜邈早就习以为常,笑了笑“报警没用,这种事情只能起到一个短暂的威慑性作用。有些粉丝年纪小,没什么常识,也不懂法。”
周屹川今天的话好像比往日多了些,连问题都多了。
姜邈有些惊讶。
在她看来,周屹川这种聪明人是不屑于和她为伍的。
他应该是看不起她的。严格意义上讲,他是瞧不上她的。
或许这段婚姻里,他才是最反感的那一个。
但他们这样的人,其他地方自由,唯独婚姻没办法做到从心所欲。
她一直自诩清高,瞧不起那些最擅长于用权势来压人的资本家。
可她自己呢,却时时处处都在被这样的人保护着。
她的人生无非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嫁给周屹川,成为他的附属品,他的贤内助,放在家里的一尊精美花瓶。
姜邈闭上眼睛,再度蜷缩了一下手指。
掌心那枚平安扣冰凉的温度让她回了神。
再睁眼时,她的记忆已从遥远的过去回到当下。
她不是那个试图和命运反抗的无知少女了,她最终还是向命运低头,成为了周屹川的妻子。好在结果稍微有些出入。
虽然婚姻没办法选,但她还能选择自己要走的那条路。
她只是成为了周屹川的妻子,而非他的贤内助,更加不是一尊放在家里的精美花瓶。
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两个人单独相处时,往往都是没什么话的。
周屹川本身就内敛话少。
大部分时间还是姜邈更加主动一点。她时刻谨记着二人的关系,是夫妻,不是住在一起的陌生人。
她看了眼身后的房间,又看了看那张窄小的沙发。
对他的身高来说,确实太憋屈了一点。
于是她大度的邀请他去房间里面睡。
周屹川原本在低头回信息,姜邈猜想这些工作应该是需要通话完成的,可能是自己在这里碍了事,所以才改成双方文字交流。
听到姜邈的话后,他的动作停下。
数秒,抬眸看向她。
浅瞳在那一刻变得有些幽深,令他当下的情绪显得晦暗不明。
姜邈原本坦荡的想法,在他无声注视下,莫名变得心虚起来,她急于解释“我是觉得这沙发太小了,你睡在上面应该挺难受。正好我房间里的床还蛮大的,是双人床,反正你和我的关系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也就”
她说的越多,反而显得越发欲盖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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