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
发生错误的可能性，也大大的降低。所以当合作的对象，不是某个个体的时候，而是国家的层面，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最起码，叶川不觉得，现在国家的信用，已经崩坏到让他丧失信任的地步。
所以当他发现，陈别雪所谓的合作，并不是那么保险的时候，也毫不犹豫抱上国家这一根金大腿。目前来看，他的选择，似乎没错。
至于与国家合作之后，会失去主导性，受到什么约束之类的。
在叶川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这个社会上，没有所谓的绝对自由。每个人，哪怕是一国之尊，拥有的也是相对的自由。
人一出生，就应该受到约束。
如果没有了约束，这个世界该变得多么的可怕。就好像，那些拥有了超凡力量的修士，要是他们没有任何的约束，为所欲为。
那么普通的百姓，又该怎么自处？
难道真要像一些仙侠小说描述的一样，一些邪恶的修士，为了炼制歹毒法宝之类，直接杀人屠城，视人命如草芥？
这不是扯淡吗……
对于这样的事情，不管是普通人，还是政府，都深痛恶绝的。最起码，在现代社会，对于有了力量，就为所欲为的事情，肯定不能容忍。
毕竟一个人，选择的道路，肯定要受到出生的环境，以及受到的教育的影响。
叶川本身，就是很崇尚秩序的一个人，不希望出现什么乱子。
所以，他的选择，也算是顺理成章。
“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叶川询问，倒也不至于，像张扬这样的兴奋。
“当然。”
张海顿时笑道“之所以，把你带来。无非是，作个样子。免得陈别雪那些人，在发现了真相之后，恶向胆边生，向你们出手……”
“谢谢。”
叶川表示承情。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张海笑了笑，随即道“对了，在箱子之中，有几本书……确切的说，应该是千年灵珠的一些具体用法。”
“你有空看看，或许对你有用。”
张海意味深长道“有了这些东西，基本上可以恭喜你，正式入门啦。”
“……好。”
叶川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些变化。
不过他也克制得住，没有第一时间去翻看，而是把小箱子合上，然后起身道“张扬，我们回去了……回杭州。”
“是！”
张扬身心一晃，立即随行。
“我送你们。”
在秘密基地门口，张海看着两人离开，也不由得感叹道“叶川，你还真是不断给人惊喜的幸运儿……”
果然，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两个让大家怀疑自己生存价值的天才。遇到这类人，最好立刻遗忘他们，免得自寻烦恼，想不开自杀。
毫无疑问，叶川就是这样的天才。
自从他崭露头角，受到上头之后，就不断的进步中。
进步之神速，更是让人惊叹。一对比，一些人的人生价值，更是受到了颠覆，觉得自己一把年纪，都是活在了狗身上。
一帮专家评估，直接确定了，对方就是传说中，那种几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类似这样的人物，在古代基本上是开宗立派的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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