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淩水不语。
“‘预知’的具体研究方案，不是你亲自同意的就是你亲手写上了，现在心疼了？”
苏淩水面上不动，心里却有些犹豫。这两天看着姚和暖，就算她笑得多么得再怎么开心，苏淩水也总是想到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
那天柳泉不在疗养院，姚和暖却刚好病发。双眼通红，整个人的力气都变大了许多，从病床上挣脱开，冲了出去。
疗养院的人明显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就有一群全副武装的人跟了出来，围着姚和暖一圈，阻止她继续向前。
他们手上端着枪，不过里面是麻醉针，毫无怜悯的一枪一枪打在姚和暖身上。
或许是经常使用有了抗药性，这么多麻醉针打在她身上竟然也没有什么效果。不过那如细雨一样扎进身上的针，确实真的不好受。
姚和暖伸手去挡开那些射在身上的针，却又扎进了手臂。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上前。
麻醉针好像不要钱一样，拼命的往姚和暖身上打，硬生生的被扎成了一个刺猬。
扎成刺猬并不是一个夸张的形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修饰的形容而已。
甚至说出来都会引人发笑。
这个场景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随着姚和暖的倒下结束。
全程无声的开始，又无声的结束。
围观的人不少，很多人都习以为常，却没有人出声阻止。包括，苏淩水。
晕倒的姚和暖，被疗养院的医护人员带走，带去哪里，苏淩水至今都不知道。
在姚和暖倒下的那一秒，她的眼神恢复清明，她看到了苏淩水。而那眼神，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神邸，看着那些凡人冒犯又无畏的进犯，露出的怜悯之情。
他至今想起了都觉得心惊，当时心中的触动，却怎么也忘不了。
赵许看着苏淩水在那发呆，叹了口气，便悄悄的离开了研究室，留苏淩水一个人。
赵许本来都已经走出了主楼，但是想了想吧，决定还是去找姚和暖说说，就又爬了上去。
打开门就看到里面依旧只有姚和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沙发上坐着，双手抱着杯子，抿了一口水。
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当然赵许不这么觉得。这小丫头在青山疗养院的资料，在昨天他也收到了。那里面所描述的姚和暖，和现在的根本不像是一个人。
但赵许也是知道的，不管这丫头现在在他面前什么样子，都不是最根本的她。
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她早都已经谁都不相信，也不会对谁坦露真心。
听到开门声，姚和暖回头，看到进来的是赵许，眼里的失望毫不掩饰。
赵许一屁股坐在姚和暖的力气对面，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喝完，满脸舒畅的瘫在沙发上，瞥了一眼姚和暖：“不是苏教授来你失望了？”
“是。”姚和暖头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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