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重视这个群体的待遇问题。
后来他又去找了莆田县嗡嗡委员会的知青主管单位。。。。。。
比他过的好有不少,比他过的更差的也有不少。
BJ这一段时间的报纸上,都是此类新闻。
秋芳华在以前,对这种恶性事件真的见所未见。
农民们日常生活,还有办大事的开销,就指着这每年的分红。
随后全国各地收到指令,开始调查下乡青年在当地的情况。
原因就在于,菜钱、医药费等其他琐碎花费,皆都要在这八块钱里出,这显然是不够的。
但是他寄出去的这封信,却没有石沉大海。
在收成最好的那一年里,他大儿子分到的粮食,一年早晚两季总共能分到湿杂稻谷两百来斤,外加不到三百斤的鲜地瓜和十斤左右的小麦。
他家的大儿子初中毕业后,六九响应发号召,报名了上山下乡。
信中称,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劳作,一年到头,却连个剃头的钱都挣不到。
补贴分为两部份,一个是每月37斤的口粮,一個是每月八块钱的生活费。
致使他写出这封信,则是最后一根稻草被压断了。
所以一年下来,李庆霖的大儿子至少有半年得回家吃黑市粮,才能填饱肚子。
她作为一个母亲,看到这样的新闻,心都快揪碎了。
这样的生活水平,这年头大家伙都默认了,下乡青年是需要家里资助的。
虽然前面的那些举动,他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李庆霖家也是随大流如此这样做。
李庆霖他既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
说她天真也好,想当然也罢。
不像有些富裕大队,不仅能分粮还能分红。
但凡涉及到刑事问题的案件,报章上全部被登了出来。
这点粮食,让一个长期处于重体力劳动的孩子,又是一个正在发育成长关键期的孩子,无论怎么精打细算省着吃,都是不够的。
报名后,分配的地方也算不错,还是在莆田县境内,他被分配到了莆田县山区——荻芦公社水办大队。
老百姓们也才知道,原来有些人活的竟如身在地狱。
如果是农村家庭,这两份补贴给他们用,肯定是绰绰有余。
“李庆霖同志,寄上三百元,聊补无米之炊。全国此类事甚多,容当统筹解决。”
像李庆霖儿子这样的事情,只是众多下乡青年的一个面。
“这些人难道就没有王法嘛,一个个胆子比天还大,他们到底想干嘛。”秋芳华气的,拿报纸的手都在发抖。
先是被安排在老乡家借宿,一旦老乡家里有添丁进口的事,就得搬走重新再找。
大领导在看完后泪水潸然而下,并当即给他复信。
首先是无论再怎么拼死命干活,每年分下来的口粮还是不够吃。
尤其是那湿稻,晒干脱谷后,得粮不过百来斤。
比起那些背井离乡,离家十万八千里的一部份知青,李庆霖的大儿子已经比不少人幸运许多。
后者的份量打称还好一点。
这些年的种种,到底造就了什么样的恶魔。
要何等没人性,才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令人发指的恶魔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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