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见牛妖面前没了人，慢悠悠踱着步子走到牛妖面前。
牛妖看到莫凡明显一愣，显然认出了他是昨天那个大客户。
莫凡冲牛妖笑了笑，淡淡开口道：“我需要一支炼气期可以使用的符笔，空白符纸、灵砂、以及墨竹或是可以承载火属性灵气的木头。”
莫凡把木鸟傀儡所需要的东西一一说了出来。
这牛妖要不就是来历惊人，背景通天，要不就是有特殊的供货通道。
摊位上的东西，明显比其他地方多出不少。
牛妖点点头，对莫凡却没有什么好脸色，一如刚刚对那个青年的态度，显得极为冷漠。
他自身后取出一个木盒，一个小陶罐，盒子里的是一沓黄色的符纸，陶罐里则是半罐鲜红欲滴的灵砂，红芒闪烁。
“这是你需要的符纸和灵砂，你应该是打算炼制飞行纸鹤吧。”
牛妖把东西递给莫凡，机关傀儡秘术是他卖给莫凡的，自然知道他需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莫凡点点头，取出一点灵砂，放在手心里。
灵砂呈粉末状，但以莫凡的眼力，还是能看到那最为细碎沙粒，闪烁着的灵光。
蕴含的灵气虽说不上多，但也算不上少，这么一小罐灵砂，给他的感觉与一块下品灵石相仿。
“如果是炼制飞行纸鹤，我建议你以风竹为骨架，这种风竹不仅可以承载筑基期修士的火爆灵力，而且炼制出来的飞行纸鹤，输入相同的灵气，也比墨竹，铁木等其他材料飞行速度更快。”
“好。”莫凡点点头，对于很多材料，他并不太清楚。
料想这牛妖既然一直在这里摆摊，应当不会糊弄他才是。
牛妖并不在意莫凡得态度，继续道：“至于符笔，我这里恰好有一支火猿笔，此笔以百年火虎妖骨为笔杆，以火猿皮毛为笔头，与火属性灵气更契合，以此符笔画符，也能更节省一些你的灵力。”
这牛妖显然明白莫凡所求，所推荐的都是与火属性灵气有关的东西。
事实上，牛妖的确抓住了莫凡的痛处。
他修行的火元功，乃是一门纯粹的火属性功法，以火属性符笔绘符，的确能节省一些灵气，灵气流通笔杆、笔尖也比其他属性符笔更加顺畅。
“好，这些我都要了，一共要多少灵石？”
“这些加起来，一共给一千二百灵石吧。”
牛妖目光落在莫凡手里紧握的符笔身上，面上罕见的多了一丝笑容。
他投其所好，看莫凡这幅神态，这桩生意应该黄不了了。
一千二百灵石？
莫凡忍不住重复一遍，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这些东西看似很多，其实不过就是一沓空白符纸以及一支火猿笔，还没算上风竹。
“太贵。”莫凡摇摇头，望着牛妖那张已经收敛了笑容的牛脸，试探道：“能便宜点吗？”
牛妖抓着原本要递给莫凡的灵砂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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