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一个人,在面混不错,然后我和这个人,有仇。”
钟雨问:“什么仇。”
我想了想,道:“割席。”
我又道:“我把他断舍离了。”
钟雨:“都到现在了!你还和我嬉皮笑脸,走到这一步,你的前途已经全部毁掉了!”
我又爬起,走到床边,掀起窗帘往外看。
那群媒体仍然没走,这围水泄不通。
我道:“没有啊,我怎么走不都一样。”
斐瑞我看的那项新技术,还真是像许琉灰说的那样,是个小偷。
——神经信号模拟,还有植入穿戴式,即便不是微针,但也类似。
我只是又趴在地上,开始阴暗爬行。
受不了了,忙活忙活去,全是错误答案。
这世界根本就不存在能站的队,他妈的选翼世,翼世在偷人信息,选卡尔璐,卡尔璐在偷人技术,我还能选谁?
摩甘比吗?
那算了,我还是继续爬吧。
这个破世界,好像就没有一条安稳的路,最安稳的时候居然是我在厂子打螺丝的时候。
我热泪盈眶了。
钟雨又道:“大后天就要辩论赛了,不,现在过了十二点了,后天就是辩论赛了。陈之微,你到底想好了怎么做了吗?”
我道:“你帮我终端检查过信息安全问题了吗?”
钟雨道:“已经重新检测过,并安装各种权限测试还有拦截上传了。”
我点头,从怀掏出了终端,犹豫许久,许琉灰发了信息。
【陈之微:老师,我琢磨久,我觉我还是想从和的义肢手】
【陈之微:我明天想要去找喀左尔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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