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坊,在夜色显得极为静寂。
虽然这里长火如龙,坊道上人满为患,除了两百余身着灰衣,神色肃穆的西宁伯亲军。
剩下的便是一百余披甲的兵马司军士,以及数十名铺兵,余下的便是本坊的坊丁了。
小小的永宁坊,正七品刘御史的家门,虽是挤满了数百名军卒,彼时,却是鸦雀无声,惟有风声打在火把上面的猎猎作响声。
就在贾玖的亲军攻破刘御吏的家门时,
张华带着十数名绣衣卫打马来到永宁坊。
而在这时,刘御史衣衫不整,被贾玖的亲军,反手递押出来。
张华脸有急色,同伯爷见了礼,禀告道:“伯爷,数名刺客在赵括的追捕下,逃进了岭南侯府,咱们绣衣卫的人,正在与岭南侯府的亲军对峙。
指挥大人已经带着人手赶了过去,他命我前来禀告伯爷,我们是直接强攻进去,还是伯爷另有主意?”
贾玖眉头轻蹙,两拨刺客竟然有岭南侯的影子?
嗯?
这就说得通了!
其中有一拨刺客对自已并没有杀心,他们当时的情形,俨然是想要活捉自已。
那么,如是有一拨刺客出自岭南侯府的授意,很显然,对方是想拿自已来强换岭南侯世子!
不应该呀!对绣衣卫下手,这是杀头大罪,便遑论是对自已这位堂堂指挥使下手,这已经是抄家灭族之举。
岭南侯,贾玖也仅仅是在紫宸殿的广场外见过一面,对其人并没有多少的了解。
贾玖实在是想不通,岭南侯此举!已是将整个侯府处于必死之局。
坐到他一等侯这个位置,定然不会是一个蠢人,但其人所做的事情,却又是愚蠢至极。
“西宁伯,我乃正七品都察院御史,你没有总宪大人的手令,亦没有圣旨,竟敢派兵强闯本御史家门,简直是无法无天,本官一定要参尔一本,尔等,就等着罢官丢爵!”刘御史此时披散着长发,只穿了一件中衣,模样狼狈到了极至。
贾玖望向咬牙切齿的刘御史,哑然失笑,说道:“本伯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违抗圣旨,胆敢阻拦我兵马司缉拿要犯,原来竟是你刘仲吉。”
“本伯虽与你没有见过面,但本伯却是闻你的名声久矣,原都察院副都御史王俞,是你的先生罢?正好,他现今还在绣衣卫的诏狱中,你们师徒正好借次此机会团圆了。”
说毕,贾玖神肃穆,扬声道:“都察院湖广道御史刘仲吉,无故阻拦绣衣卫同兵马司缉拿钦犯,竟致要犯趁机跑回岭南侯府,本伯,奉旨将刘仲吉拿问下狱,待此事了了,一并呈交陛下,再作定夺。”
“押回诏狱。”张华等伯爷说完,随即朝一名百户吩咐起来。
百户肃声应诺,指挥着绣衣卫校卫,从伯爷亲军手中押回刘御史。
“谤言,谤言,贾玖小儿,尔无故陷害御史,我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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