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怎么了？”
“我今天看到他了。”
“什么？”妖姬惊叫道：“你们相认了？”
按照规定，贪狼的人一旦退伍，就得隐姓埋名，不能轻易相认。
李浪摇了摇头，将自己看到铁牛的经过大体说了一遍，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当时我通过他的眼睛确定了他就是那个人，但是，我感觉得出来，他看我时似乎并不认识我。这让我很奇怪，按理来说，咱们贪狼的人都经过记忆力训练，就算是再隔很多年，他也不可能认出我。不仅如此，他还给我一种感觉，似乎除了身手变强之外，仿佛完全换了个人一样。”
妖姬闻言眉头紧锁：“老大，您想让我调查他？”
“这是自然。”李浪点点头：“这只是一方面，无论你动用什么关系，从他退伍开始，全部给我调查一遍，另一个方面，这种面具，你也给我调查一下。”
一边说着，李浪在桌子上用水画出了那个半边面具的模样。
与此同时。
郊区一处树林里。
段洪歪坐在一棵大树边，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人。
对方正是脸上写着伍字的半边面具之人。
“你，你是什么人？”段洪抬起头来望向对方的眼睛：“你为什么要救我？”
半边面具之人咧嘴一笑：“我救你，自然是要你杀人。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杀不成人了，自己还会死呢。”
“杀人？”段洪瞳孔一缩：“杀谁？”
“调查组的人。”半边面具之人开口，手里把玩着几颗石子：“但你能吗？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只能变成死人。赫赫，因为，主人说过，体内有改造液的人，要么是主人的奴仆，要么是死人，没有第三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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