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石斌非常意外。
由大太监领着进了理宗的书房后,只见那昏庸的皇帝正在认认真真的看着一本东西。本以为是他赵氏商会的账目,走近一看,没想到却是这两年宋元战争的用度账本。这可让石斌更加意外。
“臣石斌,参见皇上!”石斌非常郑重的行礼。
“免礼,石斌,你来了?”理宗笑着说。
“嗯。请问皇上想问臣什么?臣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想必你已经知道郑清之、丁大全和谢方叔三位爱卿保荐你为荆湖南北两路总领而朕未准的事情了吧?”
“臣已经从同僚那听说了。”
“爱卿没有记恨朕吧?”理宗笑眯眯的问道。
石斌则很‘惶恐’的答道:“臣哪里敢记恨皇上,皇上这是为臣下好。古语有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臣自知德才不足,若是这么快便被拔擢为荆湖两路
总领就太不合适,会让皇上难做。”
“那你对郑爱卿他们三人的举荐是怎么看的?”
终于到了正题,石斌暗道。这话当然要说得带些技巧,绝不能否定郑清之几个又不能表现得那么感激跟个圣人一样。
“郑宰辅三人是赏识臣下才举荐我为荆湖两路的总领,我非常感谢他们瞧得起,不过恕臣下直言,他们这次做得有些不甚妥当。”
“嗯,朕也如此认为,不过你能感谢他们朕很高兴。这次你为国征战又立新功,只赏你一个荆湖北路安抚使朕感觉不够但又不知道赏什么,你想要什么呢?”
“臣请陛下赏臣辞去荆湖南路安抚使之职。”石斌很谦恭的说道。
这话自理宗登基以来就没听过,什么叫‘赏臣辞去荆湖南路安抚使之职’?去职从来就是惩罚,哪里还成赏赐了?
“石斌,你这是什么意思?朕有些没听懂。”
“就是请陛下革去臣荆湖南路安抚使之职,否则臣不能接受荆湖北路安抚使之职。”
“为什么?”
“皇上,臣的岳父贾似道如今是两淮制置大使、淮东安抚使、扬州知州,又兼淮西安抚使。若臣又掌了荆湖两路的军权,就是天下人都说臣忠于皇上忠于大宋绝不会反叛臣自己都不信。”
这么一番奏对算是让理宗放了心,虽然还还一再劝慰石斌‘不必如此小心’,但是石斌坚持辞去荆湖南路安抚使之职,最后还弄了个如果理宗不同意他就干脆回家种田胁迫。
自然不能让石斌回家种田,于是理宗退一步,表示夺了石斌的荆湖南路转运使之职而非安抚使,可以任选一路当安抚使、转运使或者提点刑狱使当,作为补偿给他个几个保举名额。
一听理宗的话,石斌欣喜若狂。他立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挂职为四川转运使。保举王三为荆湖南路提举常平官,让出鼎州和潭州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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