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舒凡叫嚣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后悔，颜予漾，你最好别后悔——”
颜予漾觉得耳膜被震颤，皱着眉头不悦的挂断。
此时的丁舒凡正在一家酒吧，旁边是金柔，还有她的一个发小许俏，被挂断电话后，丁舒凡气的把手机摔在了吧台上，“贱人，贱货！”
金柔细声细语的说道，“舒凡，你别生气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团里的领导都对她特殊照顾，尤其是宋慧萍，特别偏心她，我昨天路过茶水间，还听到宋慧萍和程指挥推荐颜予漾做备用首席的。”
丁舒凡蓦然转头，“你说的是真的？”
金柔嗯了一声，“我当然不会骗你，不知道宋慧萍为什么那么喜欢颜予漾，还有江团长也是，对颜予漾颇为照顾，她进团就是一提，小提琴拉的也没你好，要说没用手段，谁信啊？”
许俏听了好半天，冷不丁开口问道，“宋慧萍这个名字，好耳熟啊。”
丁舒凡和金柔一起看过去。
丁舒凡说道，“她虽然之前在国外交响乐圈子挺出名，但是回国后就一直在乐团，平时很低调，你又不听音乐会，你怎么会觉得耳熟？”
许俏敲了敲头，“你让我想想。”
丁舒凡又点了一杯威士忌。
她喝光之前，许俏终于想到了，“我想起来了，她之前和一个男的来过我家里的马场骑马，因为她气质出众，举手投足很温雅，我特意留意了一下。”
金柔问道，“是不是重名的？”
许俏忙道，“是不是黑发，微卷，身材保持很好，和我一般高，对了，群里有人发过照片的，我给你们找找。”
翻找一番。
许俏拿给她们看，“看看，是不是这个？”
丁舒凡撇过头随意看了一眼，然后愣住，一把抢过手机，这个人不是……
她忽然笑起来。
让许俏把照片发给她。
——
维也纳公馆
颜予漾背着小提琴走出去，梁牧川跟上她。
颜予漾侧头看了对方一眼。
眼神有点古怪。
因为他明显是要出门的架势，但是……但是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似乎看出了颜予漾的心思，梁牧川主动给她答疑解惑，“我去看黎知夏。”
颜予漾哦了一声。
她开着小奥迪离开，梁牧川的车紧随其后，两人在两个红绿灯之后分开，颜予漾看向后视镜，镜子里面没有车了，她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忍不住开了一点点车窗。
油门加速。
风吹到脸上，拂起长发，脸上的毛孔毛绒绒的痒，初秋的感觉才有些诗意。
回家后。
颜予漾洗完澡发现手机里面三通丁舒凡的未接来电，她皱眉想了想，还是关了机。
——
翌日
蓝白的天空被阴霾笼罩，天低垂着，好像一块乌压压的水泥块，很容易就会砸下来使得两败俱伤，空气压的近乎稀薄，一口气到不了肺。
颜予漾来到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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