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和酒徒，师傅你可能没听说过，他们俩是从上上个永夜一直活到现在的人。”
“那伱老爸是冥王？”
“越过五境的修行者取得了一些威胁到这个世界正常运作下去的权力。”
只有眼前的韩夜依旧保持着真实的状态。
“因为她察觉到了我的来历，想要将我化作它的傀儡。”
颜瑟沉默片刻。
横竖皆二，似乎形成了某种法阵，将石碑保护在中间。
只不过世界中依旧漂浮着四个大小不一的光团。
“正是因为活得太久了，所以他们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继续活下去，目前来说对我们的威胁为零。”
“呃···我爸是个普通人，一直住在隔壁，喜欢抠脚，停！回归主题。”
“目前的我仅仅是触碰到它，便已不需要人间之力在昊天世界逍遥行走，人间也无法影响到我。”
“这片世界的规则不完整，所以昊天也无法进阶。”
“说到这里，我们就要提到很久很久以前道门所做的一件事。”
“便写，光明之墓吧。”
“这样光明师伯夜晚就不会怕黑了。”
“但这片天不会允许。”韩夜指了指头顶。
“目···目前？”颜瑟结巴的问道。
两人坐在石碑前，拿出酒杯对饮，无数的花瓣在春风中被卷起，混合着光辉飞向天空。
颜瑟沉默了。
“在那个地方，我将昊天化作了自己的一部分。”
颜瑟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明白韩夜刚才做了什么，但两人现在肯定已经与昊天世界隔绝开来，因为他已经完全无法感知一丈之外的任何东西了。
“徒儿，你杀了昊天，所以你···来自冥界？对吧？”
“师傅，我来自世外，对这个世界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们口中的冥王就是昊天，因为极致的光明就是极致的黑暗。”
两人身前的圆球中仿佛被一层黑影覆盖，然后渐渐消退，又重回了原来那个炫彩夺目的光点世界。
颜瑟周围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山花在逐渐趋近透明，仿佛世界在消失。
“它是一条大道，远超书院，道门，佛宗所有境界的极致之路。”
“昊天世界是一个闭合的系统，因为修行者的出现，原本平衡的能量分配出现了倾斜。”
韩夜的手中浮现出太极图，两只阴阳鱼在追逐中相互转化，然后变成了一个圆球，像是一个世界。
“那时候昊天原本是这个世界无情运转的规则体，因为道门的需要，一位名叫赌徒的道门至高修行者唤醒了它，将它与人类绑定在一起，让它守护人间，并制定了神国的规则约束它。”
“什么！？这么说的话，他们活了至少两千岁！”颜瑟仿佛齿轮卡顿般的竖起两个指头。
“光明师伯在最后一刻将他毕生的感悟也传给了我。”
“所以，昊天，也就是冥王每隔千年会发动一次永夜，将这个世界归零，重新创造生命，万物伊始。”
韩夜看向山坡的最高点处，那里便无端生出一块石碑，竖立在山，花，云，风之中。
颜瑟闻言抬头看向韩夜。
“师傅，我有些事想和您说。”
颜瑟呃住了，似乎觉得柔软的花瓣地面如坐针毡，于是他的坐姿已经换成了跪姿。
“师傅，碑上写什么？”
韩夜给颜瑟斟了一杯酒。
颜瑟听着韩夜的话语，脸色逐渐变得呆滞。
颜瑟皱眉。
“但经过漫长的时间，无情的规则吸收了人间有情的信仰。”
“昊天渐渐变得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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