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眉头顿时一拧,瞧了庞班一眼,暗道:“亏我还当此人,有些可以比较的资格,原来也是庸碌之辈。”
他自低哼了一声,袖中掐指不断,心中思量:“其中法门,倒颇深妙,不过只需一二刻间,当可解出。”
在卓瀚生袖中掐算之时,岑风鸿手中轻轻掐了掐,便自摇了摇头,见到许庄、钟神秀两人神色淡淡,忽然低声问道:“两位道友可有思绪?”
钟神秀思考少息,却朝许庄问道:“道友可解出来了?”
许庄沉吟道:“这九字讲的,应是一种将阴阳之气,亦或水火二气、日月精气……之类具足两仪的元气,调合、蕴养于同一处穴窍之中的法门。”
他顿了一顿,思索着道:“这其中,应还有些关要,需将两仪元气,保持对立分明,不能有半点相容,也绝不能冲突……”
这九字所讲,其实也并不全善,不过许庄一面推算,一面以自身对阴阳之理的感悟添补,竟真能将这法门,理出八九分明。
钟神秀微微点了点头,应道:“果是如此。”旋即一笑,言道:“不过我对两仪调和之法的推算,却是差了一筹,没想道友对阴阳之理,竟然也有如此道行。”
许庄一番解理,已叫岑风鸿讶然,钟神秀言下之意,岂非他也解出了此法?
岑风鸿朝空中文字望去,顺着许庄所讲法门去品,果然顿觉玄理通顺,不由暗道:“盛名之下无虚士,果然厉害……”
许庄与钟神秀的对话,并隐瞒不了元神真人,也无遮掩的必要,玉伯真人听在耳中,也不由讶异。
许庄推算的法门,与他解理所得,竟也不差许多,甚至他先入为主之下,也只当此法门,非得阴阳二气不可,许庄却能从中引申出其余两仪元气的理解。
这些少年英才,果然道法精深,各有己杼,他兴之所至,举办这一场仙宴,更多是为结缘之举,却没想到,竟然受到一二启发。
玉伯真人欣然问道:“两位小友不甚面熟,不知是在何方修行?”
许庄应道:“回真人,晚辈许庄,修行于玄黄界。”
钟神秀顺而回道:“晚辈钟神秀,也修行于玄黄界中。”
“什么?”卓瀚生眉头一抖,目光朝钟神秀一扫,暗自讶道:“此人便是钟神秀?”
玉伯真人亦是微微一顿,温言应了一声道:“原来是钟小友。”
玉伯真人收回目光,思索少息,往两个空置的琉璃盏中一点,各自落下九枚玉珠,随后又单独朝其中一盏,添落九枚,凑足一十八数,这才朝许庄道:“小友解理甚妙,添数理当翻番。”
许庄不矜不伐,拱手一礼,回道:“谢真人。”
玉伯真人轻轻颔首,继而问道:“诸位小友,可还有不同的见解?”
卓瀚生轻哼一声,停了袖中掐算,并不言语,其他之人也未回应,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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