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而这段时间正是入秋之时,申城又是地处沿海之地,每日清晨确实整座城市都笼罩在晨雾之中。
或许刚才自己是想多了。
当然,另外一种可能性也还是有的,因为申城这些日子每天清晨都会有薄雾,但若说那种睁眼难辨几米外景象的浓雾,却是很罕见。
而且护送队的路线每天都是不同的,那些匪徒却能次次都挑中浓雾笼罩之地伏击,未免太凑巧了一些。
所以,束观准备要插手一下这件事情了。
“安爷,你有没有那些匪徒身上的遗落之物。”
然后束观问了这么一句。
安凤俊啊了一声,不解地看着他。
“安爷,要卜卦寻人,要么要有那人的姓名和准确的生辰八字,要么就要有那人的随身之物,否则我无法起卦。”
束观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我要先回去问问手下兄弟,看他们有没有发现那些小赤佬掉下的东西。”
“行,那等安爷先回去问问,如果有那些匪徒遗留下的物品,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可以为安爷起卦算一算。”
束观起身将安凤俊送到了门口之处,安凤俊客气地跟他告辞,然后开车离开了。
而束观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傍晚时分。
……还早……
他如此想着,回身关上了走马馆的大门,不过却并没有上楼,而是拉开了电灯,坐回了长桌之前。
束观今天晚上,是准备打算去一趟城南巡捕局,对庞道坤教授施展一次入梦术,看看庞道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发疯杀人的。
本来束观是想找欧阳海帮他安排一下的,只是后来想想,那家伙好像不大愿意跟自己打交道。
而且欧阳海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自己老是去找他,会让他另外一个身份暴露的几率增加,束观觉得还是少打扰人家为妙。
所以他准备等到了半夜,在自己偷偷潜入城南巡捕局的监狱中好来,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心中做好了计议,然后束观从怀中拿出了那四页羊毛卷。
说实话,自从昨夜在密修会的交易会上,买下这一掌经残篇之后,束观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好好观摩一番,只是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有了时间。
将薄薄的一册羊皮卷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束观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翻开了羊皮卷的第一页。
不久之后,束观的眼中渐渐露出了兴奋之色。
束观所修习的一掌经,一直都不是完整的。
当初他在善已观道藏阁中发现的这门玄妙的秘术,善已观中的那一册,也只有十来页而已。
而按照善已观那册一掌经残篇中提到的,这一掌经其实本来的名字并不是叫一掌经,它甚至都不是单纯的卜卦之术。
掌观阴阳!
束观对当年自己在善已观中,翻开那卷残篇时,看到的这四个字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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