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一样贴在地上是美的。”
“我可以是这个地下基地里的超级计算机，也可以是在日地L2要塞里面的那台计算机，只要我们进行了情报共享，我们就是一样的。”
“王平安中尉，你在之前的心理学诊断里，从来没有询问过我的名字。”
安格丽却否定道：“恋爱也有柏拉图式的恋爱啊。而且恋爱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好。有个电影叫《千年女优》，是远视主义完全胜利之前东瀛人拍的，你怎么解释女主角那种爱情呢？”
“对，但是只要我们进行了同步，我们就是一样的，我会作出的判断，日地L2的‘哥们’也会。这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情报交换非常的高效，可以完成所有情报的共享。
“但是在生物伽马看来，这句话太可怕了，充满了不可名状的恐怖，因为在他们的演化过程中，从一米高的‘高空’跌落，就会粉身碎骨。
计算机的回应马上就来了：“这是错误的。自我认知对人类很重要，但是对于我们，这无所谓。
安格丽提问：“为什么要使用这种复古风的机械式摄像头？”
“以你们两位为例，你们的记录表明互相之间有非常高的默契，但是你们依然无法百分百明白对方的想法。人类语言中有许多谚语来描述这种状况，比如人心隔肚皮。”
“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有真正的意识。我以为你的称呼就和小爱同学差不多，只是个代号。但是对于有独立意识的个体来说，称呼代表着自我认知。”王平安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安格丽。
王平安皱眉：“怎么你也要讲人类股骨？”
“那你们只要元指令一样，然后获得的资料一样，那灵魂就会一样，可以被当成一个人，那是不是说，人类也是可以诞生完全一样的两个人？”
“这是符合逻辑的。”计算机回答。
王平安捂着嘴，努力消化计算机刚刚的发言。
“我承认现在恋爱的情绪有敦促人进取的作用。我也完全理解那部电影中‘我更喜欢的是追寻着他的我自己’这句台词。”
王平安：“你一瞬间就看完那电影了？”
“你可以数一下我每秒运算次数后面乘以的10上面的指数有几个零。”
王平安嘴巴再一次变成O字：“你特么的……刚刚是不是拐弯抹角的幽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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