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他的笑容中充满了讥讽。
“曹公啊,你说的倒是容易,可事到如今,我们就是把全族人带来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郯城对于对方来说只是一座空城,且人心不附,就是将全城的百姓派来,又能支撑到几时?”
曹宏怒目圆睁的看着糜竺,说道:“如此说来,你是不肯听从我的吩咐了!”
糜竺很是平静的说道:“我只是陶使君的属吏,只听从陶使君一个人的命令,曹公与我并无上下之别,你无权命令我。”
“你,你!来人啊!将糜竺给我拿下!”
只可惜,曹宏的命令此刻并没有人听。
甚至就是陶谦的侍卫,也没有人理会曹宏的军令。
曹宏惊讶的来回四顾,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动手将糜竺拿下!!”
但是旁边依旧没有人动手。
此刻,就连趴在陶谦尸体上大哭的陶商和陶应都愣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陈珪拄着拐杖缓缓的迈出了两步,他颇为讥讽的看着曹宏。
“曹宏匹夫,你不过就是个小人而已,徐州之地,谁人能够听你的调遣?平日里不过是仗势欺人的货色,如今也敢乱发威风,来人啊,将曹宏给我绑了。”
诺。
随着一声话音落下,就见一旁的几名侍卫冲上去,连捆带绑的将曹宏拿下。
而陶商和陶应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形势。
他们兄弟两个,此刻,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恐惧。
这种恐惧甚至压过了他们刚刚失去父亲的悲痛。
陈珪就是连瞅都不瞅他们两个老头子。
他缓缓的转过身,用力敲了一敲手中的拐杖,说道:“告诉将士们,不要与对方再打了,火速让人打开城门。”
陈珪是徐州城中所有豪强与士族当中最有威望之人,他说话在整个郯城之内,无人敢不服气。
此刻,陶谦骤然死亡,陈珪自然就成为了当之无愧的领袖。
在这个迷茫的时期,也只有他能够稳得住郯城的局势。
“下令,不要再战了,开城。”
“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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