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住户。
训练有素又分外敏捷,悄无声息的‘河神’们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带走了一批人。
“陛下,前头。”
已经能从这里看到河面反射的月光了,亮闪的刺目。
想必这就是子母河,陈娇娇视力没有两人好,距离的近了,才看到有几个黑衣人蹲在河边,身边捆绑着几个男人。
都被堵住嘴,像牲口一样捆住手脚,围成圈坐着。
他们像是在等待什么,马被他一点点拉停,毫无声响。
陈娇娇小心的放缓了呼吸,往他怀中缩了缩,就害怕自己什么行为会影响到他们。
借着月光,祁宴垂头才看出她脸上斑驳的泪痕,眼睛红红的像是受惊的兔子。小小一点缩在他怀里,偏偏表情严肃的下一刻就能上阵杀敌似的。
他不住的觉得有趣,一手环住她的腰,伸出食指碰上唇,“嘘。”
陈娇娇很认真的点头,更加放缓了呼吸,几乎憋住了。
有趣的可怜了,祁宴没再吓唬她,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揉了揉她的小脸。
一边藏着的何舒明无语凝噎,陛下能不能看一眼那些鬼鬼祟祟的人啊!
看一看吧,要不他们追出来是干什么的!这些事就不能在酒家里面干嘛!
等了一会儿,陈娇娇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
远远的河上驶来一条小船,推开河面和月光的波纹,寂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岸边的人看到了纷纷站了起来,帮忙拉住船头的绳子,有条不絮的将那些男人丢到船上。
一切动作都寂静无声,快速的在月光下进行。
眼见着他们就要离开了,身边人还是没有反应。陈娇娇有点心急,扯了扯他的衣袖,昂头低声耳语,“陛下,他们要走了。”
祁宴点头,他没等到想要的答案,也不确定这其中有任何连接。
现在也没有办法跟随着船只,逮到最终的目的地。
他皱了下眉,一晚上只能白费,没有半点收获。
最后一个男人被丢上了船,陈娇娇着急的来回看了看。
她心肠以前没有这么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看不得了。
他们会是谁的儿子,谁的父亲,谁的丈夫。许镇里又有多少人在等他们,多少个家庭会因为今夜而支离破碎。
“陛下,要,要是不麻烦,也不影响的话,你可不可以救救他们。”
他也只是随手的事,但对他们来说却是性命攸关。
祁宴垂头盯上怀里的小人,眼底晶莹的泪珠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祈求又期盼。
从什么时候起,她总这么看他了。
不是开口就笃定他会听话执行,她也学会了去求别人做自己办不到的事。
会跟他说谢谢,请,求你了。
疏离客气。
手刀划破空气,迅雷之势擦过树叶间的空隙,直直射中船上其中一个黑衣服的男人。
痛苦的哀嚎和掉入水中的巨响打破了宁静的夜晚,船上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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