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叫她,陈娇娇清醒了些。
今天又是娇娇了吗?不把她当成陈臻了?
“许成博。”
她挑眉,装作意乱情迷间唇齿中溢出的名字。
这个坎她过不去,就叫他也尝尝。
祁宴一瞬停下亲吻,愣愣的支起身子,对上她清明后有些慌乱的眼眸,好似在说叫错了可这么办呀。
身体中的血液像是凝固住了,冻到心头发颤,连呼吸都无力,他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个透。
不停眨着眼,茫然的看着她。
陈娇娇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以为今晚会是严酷的惩罚呢。
一时间也不觉得报复,或是好玩了。
吐了吐舌尖,还是没说什么。
祁宴脑海里一片空白,从小时候的阿无,她就把他和其它下人区分开。
到陛下,这世间也只有他一个陛下。
可在床第间,她口中出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缠绵的唤出,张扬着她已经不属于他。
这一点念头,让他崩溃。
他已经锁她起来了,为什么她还要有别的男人,为什么她不能只看向他一个。
“你,不能这么对朕。”
陈娇娇睫毛轻颤,躲开了他的视线。
“是我,只有我,你只有我。你看着我!”
他急促的喘息连带着传递给她,祁宴俯下身子埋头进她肩窝,狠狠的咬了上去,“是我。”
一遍遍重复是我,他唔了声咬住她的脖子不说话了。
委屈,从未这么委屈。
她怎么能这样,干嘛不认他。
这么多日,她不会一直把他想象成许成博吧。
心口痛的他直不起身子,叫嚣着撕扯着。
祁宴抱紧她,不动也不说话,咬着不松口。
陈娇娇心一点点融化,不知道他怎么会是这种反应,伸手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还是没动,沉重的呼吸声喷洒在她脖颈处。
“你那天还把我叫做陈臻呢,我说什么了吗,好了你起开。”
陈娇娇不想和他磨下去了,烦死了,每次刚下定决心他就总能唤回她。
祁宴这才松口,又撑起自己,歪头像是没明白过来。
看着他这样子,陈娇娇就知道他压根就是忘了,伸手推开他。
从他怀里离开,坐起到一边。
这一回他很好推开,基本是自己松了手。
她低头揉着指尖,许久被他从身后环住,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他的下巴搭在她肩上,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朕没有把你当成她。”
陈娇娇叹气,早知道就不提起了,他反正也记不得了。
“不是,那天不是把你当成她了。”祁宴眨了下眼,更用力的搂住她,怕她跑了似的,“朕,朕想,看看你会是什么反应。你说想朕死,朕只是想报复你。”
从他口中说出解释,陈娇娇信了,也只有他这种脑子才能想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来。
她赌气的扭了下身子,“行了,知道陛下喜欢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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