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她睁着眼睛,不去管眼泪如何汹涌。
会想到一些人,会想到他,却也在浓重的悲哀中会告诫自己不能再想,哪怕是孤身与蛇对峙。
胸罩被拉下来的时候,她听见自己说:“我不会出声的,你能不能……将我的手解开?我手臂抽筋了,好疼啊。”
那人怪异地笑了一声,将她翻过身去,弄成跪趴的姿势,刀子贴着她背部的肌肤钻到胸衣扣子里,然后暴力挑开了扣子。
翁沛头发散乱,被他按住后脑,脸埋在枕头里,哀求道:“这样,我……我会窒息的……求求你……”
那个人显然轻敌,抓着她的头发欲将她提起来。
他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拉链,另一只手抓着翁沛的头发,不防备她仰起头的时候蓄力撞上来,鼻梁都着了道,像有个小锤子照面砸下来,疼痛尖锐猛烈,麻木片刻,鼻血涌了出来。
她已经摔到了地上,爬都没爬起来就往门口冲,被他重新抓住头发扯了回来。
刀尖在脖子上划过,歹徒森冷道:“你他妈再跑一个试试?”
翁沛身子一震。
她认得这个声音。
嘴巴被捂上的刹那,门被人敲了两下,宿管阿姨的声音隔着一道生死障碍响起来,依然是那浓重的南方口音:“同学在吗?醒了吗,需不需要去医务室?”
翁沛呜呜挣扎着,那个人拖着她往后退去,低声威胁道:“安分点!”
赤裸的双足在瓷砖地面上踩蹬,水渍和肌肤摩擦,制造了一串微弱而惶然的动静。
“同学,那阿姨进来了哦。”
门锁“咔哒”一声,阴影被推向后,走廊上并不明亮的灯光以及人影,走进她因恐惧而变大的瞳孔中。
偷偷摸摸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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