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面具破了一半的人。
猴脸面具。
是室韦王子,曾与他在大殿内交过手,负责拦截的那位。
这人武功不弱,如何会……
杨暄看看四周环境,刚刚阿布可蒙中的那个陷阱,许就是这个人做的,为了自保。
一个命在旦夕的人,救,还是不救?
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国家形势,都很微妙,救了不一定是助力,还可能是麻烦。可是不救……
杨暄突然间想起了崔俣。
那兔子一向觉得自己狠辣无情,其实一直很柔软。别人若是伤害了他,他会翻倍索偿;立场不同,注定为敌,不可能和好的,他不会手软。
可若别人没有伤害自己,哪怕立场暂时有些微妙,只要不是敌人,命悬一线倒在他面前时,他一定不会不救。
尽管打着‘没准以后有用’的招牌。
杨暄救了这个人,并带他到自己打下的营地中间,让手下奴兵照顾……
这夜难得安静,没有兽群相扰,没有人来挑衅,杨暄揪了片叶子,就着月色,吹了首曲子。
崔俣最喜欢的那一首。
相别不久,思念却一直都在,偶一个不注意,便翻涌成潮,再也抑制不住。
想念那个人。
那人的眉眼,那人的笑,那人蹙眉生气,那人……在床上,谁也不知道,只他见过的风情。
世上怎么就有这样一个人,让你牵肠挂肚,酸甜苦辣每个滋味都尝一遍,却偏偏不觉得难受,还不满足,想要更多。
他的兔子,他的大宝贝,不知有没有看到他的信,看完有没有脸红?
……
同样月色下,不同地点,崔俣靠着窗,脸红的像廊下红灯笼。
那熊太子,竟然在信里同他**,说荤话!
男人么,上了床,浪起来什么话都敢说,有时脏话都觉得特别带劲,可换个氛围,还是会觉得尴尬好吗!
他还具体描写了动作!
怎么想他的,怎么意淫他的,什么场景,什么工具,前戏多久,都干了点啥,使用右手那啥时感觉到他干了啥,叫了啥……
真是特别污!
这明明是一封正经的信好么!
崔俣把信扔到一边,缓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拿起来看。
当然,看的只是前半部分,后面特别污的那些,他直接略过。
然后根据信中内容,思考片刻,重新起笔,回了一封。
先说自己遇到的情况,发现的事,同杨暄的消息结合分析,接下来怎么做。他也坏,不是什么开不起玩笑的,把正事说完了,就开始勾引杨暄。
他才不像杨暄写的那么露骨,太污了一点也不优雅,他就说自己今天都穿了什么,从上到,从里到外,说的非常细,别说样式颜色,连有些细节处绣的花纹都细细描写了一遍。
还挑剔条件,说别的也就罢了,就是浴桶不太好使。有点大,让他很烦恼,全脱光了再进去吧,有点冷,进去再脱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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