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这五年,每天都是陆如卿做饭。有一天我实在不好意思了,提出我可以帮忙。陆如卿问我,会炒菜吗?
我摇头。
又问我,西餐?
我头低的更低了,然后摇头。
最后发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蒸米饭,还是陆如卿教我要放多少水。从此只要吃米饭,陆如卿都会叫我去做。我负责蒸饭,他负责炒菜。
我肚子的确也饿了,想到他炒的菜,我吞了吞口水,立即跑了过去,边洗米边说,“今天是你给我放假,不是我不去上班。”
言外之意,别扣我工资。
其实我懂陆如卿的用意,起初我租在他这里,就是因为我没钱,陆如卿担心我有钱就出去找房子住了,所以在给我发钱方面,要多大公无私就有多大公无私。不过,后来,我在这里住习惯了,主要陆如卿做饭太好吃。我也跟他提过工资的事,结果,陆如卿一本正经的告诉我,公司制度,工资该多少就是多少。
跟他斗句嘴就扣我奖金,这也是公司制度吗!
再后来,我就不指望他给我涨工资了,只要他不扣我钱,我就阿弥陀佛了。
陆如卿岂会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下午是我给你放假。但上午你旷工了,旷工扣三天工资,全勤,奖金都没了。”
果然!
我眼睛一瞪,“万恶的资本家!”
陆如卿系好围裙,眸光宠溺的看着我,“万恶的资本家要炒菜了,等着被资本家养的小东西,可以出去了。”
我走出厨房,关上厨房的门后。背靠在门上,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我和陆如卿都在假装一切如常,默契的不去提昨晚的事情。
昨晚没睡好,吃过午饭后,我又回房间补觉。
这一次,我是被手机吵醒的。
余曼来电。
“子妍姐,顾言哥拿到了假期,今晚酒吧嗨,你快过来!”余曼的扯着嗓子喊,她那头音浪声很大,想必是已经在酒吧了。
昨晚从乔煦白那里回来之后,为了躲着陆如卿,我已经睡一天了,我再也睡不着了!我在床上打了个滚,告诉余曼,马上到。看好书khshu苏顾言他们玩,只在张铭的酒吧玩,包厢我都知道。
我洗了个澡,收拾好自己下楼时,陆如卿正在客厅里,逗娃娃玩,见我脸上化了妆,陆如卿随意的问道,“要出去?”
“嗯,”明明我只应一声就可以的,但又怕陆如卿误会,解释道,“顾言拿到了假期,在酒吧里玩,我去找他们。”
陆如卿站起来,“等我换身衣服,我跟你一起去。”
我一惊,心里有些不高兴,感觉乔煦白回来了之后,陆如卿哪里都不放心我去似的。
“你担心煦白也在?”我问。
“他肯定在,”陆如卿边往楼上走,边道,“今天是他生日。”
我愣了一下,对着陆如卿的背影,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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